我摸了摸脸,感觉面上挂不住,心说我本年都24了,你个老头子还这么掐脸打屁股的,难怪我找不到媳妇,就是你害的。
我忍不住想掀桌子,想让我走就直说,至于这么挤兑我吗?
这小黄狗,别说来拽我的手,常日里一见了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我看他神采有些不对劲,再一遐想大伯用心支开我的那一幕,不由思忖,莫非是产生了甚么事?
大伯家里比较豪阔,他固然治了很多有钱人,但非论穷富,都是别人包多少就收多少,有些没钱的,传闻他连一毛钱都收过,现在但是21世纪了,能花一毛钱看病,估计也只要在我大伯这儿了。
到我大伯家要走一小段野山路,因为太久没去,一时候我也搞不清楚路,在岔道口转了半晌,发明从另一条通衢上,走来了一个年青人。
靠。
我忍不住侧耳聆听,但也只能听到模糊约约的声音,仿佛在说甚么书、残本甚么的,我想起先前在饭桌上,看大伯的神情,仿佛对幽灵陈挺顾忌的,这么多年来,我头一次见他对一个年青人这么客气,心想,莫非大伯欠了这小子甚么东西?人家索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