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黎川伸手捏捏她的鼻子，俯下身子将她抱起，这个女人，如何宠都嫌不敷。明显是她出尔反尔，可他却除了欢畅以外，一点责备他的意义都没有。
方瑶转过身来，紧了紧身上的披肩，看向桑乔：“桑乔，你去游轮上面等着，如果牧黎川来的话，你让他一小我上来就好，其别人……也包含你，只要在核心守着就行。”
他是如此凶恶，在这一场较量里，他没法做到温和以待。她摇着头，眼泪水从微闭着的眼角颗颗滚落，残虐成行。
“黎川，你……记得这是如何来的吗？”
牧黎川低头，皱起眉：“不记得，我……实在，我有事情没奉告过你，一年前我出了事，待在病院里，差点没缓过来，醒来的时候，大部分的事情都记不得了。”
“嗯……”
方瑶祈求的目光灼灼盯住牧黎川，牧黎川早已化了，他如何能接受住她如此温言软语的守势？
光阴如果真的能倒流，方瑶想，她必然不会在阿谁凌晨放他走，如果不是她的放行，如何能换来明天如许绝望的呼唤？
方瑶悠悠转过身，长卷发温婉的铺散在肩头，她伸脱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极轻微的一声响，船面上随即传出一阵婉转的音乐。
方瑶朝着牧黎川缓缓伸脱手，邀舞本该是名流的特权尚君，对不起，这一次换我主动了。
“这类事情，还是我来比较好。你只要跟着我的法度……”
尚君，尚君，尚君……
“黎川，别再吃牧家给你的药了，行吗？”
他还精力抖擞，可怀里的人早已体力不支。
眼睑重重闭上，方瑶落着泪，含住那枚齿印。
血丝从他安康的小麦色肌肤上渗入出来，方瑶移开，唇瓣上、牙齿上都是他的味道，甜腥的鲜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