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潘钦勇也不管柯凡的手痛不痛,就一把将他推出鹿卻酒馆的后门,目送他拜别。
潘钦勇摇点头,心中悄悄提示本身不要多想。
“没,没甚么。”
不过,朱昌成是不晓得王锦斌家里另有哪些家人,也学得他的才学。他并不晓得实在这易容之术,在王家还是有传人的。
“这如何行,你快走,甚么都不要再说了,快走。”
“后会有期,你快点走吧,别磨叽了,等下那铁判官的人就该来了。”
再说,到当时,或许他立了大功,就能将功折过,或许他不见得比那朱昌成差,凭武功,他与朱昌成算是不相高低。只是他那扇子里头,不晓得有甚么构造,倒是防不堪防。
王锦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潘钦勇离王锦斌而去,俄然间,他感觉心有点累了,想歇息一下。
朱昌成点头扇子,仍然是满面东风。
“王锦斌,明天的事情你能不能就当作没瞥见。不然别怪哥哥我翻脸。”
“卢兄你看,这鹿卻还是很繁华的,比之邺城有过之啊。”
潘钦勇指的当然是张健在大司马府泄漏柯凡盗毒一事。
“真没事。”
“朱掌门饶命啊,真的没事啊。”
不错,朱昌成说的在乱世若想功成名就,必须是拿命一博,那是脑袋系裤腰带上的糊口,真正的刀口添血,甚么时候死在剑下,都是个未知数。
朱昌成的手从他的脸上拿下,拍了两下,嘲弄他说:“这细皮嫩脸的,不说谁能晓得这千面郎君已经年过半百,乍一看,还觉得是青年才俊呢,你说,你这一手拿抄本领,如果毁了,可就是连个传承衣钵的人也没了啊。”
正在这时候,朱昌成和卢岚巡查鹿卻酒馆,想来是看看潘钦勇几个是不是在按他的指令办事。
朱昌成看了一眼卢岚,卢岚当即心领神会,上前问道:“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做甚么?”
“那就查到再说,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现在你给老子多嘴半句,我一样会让你生不如死,不信你就看着办吧!”
说完,王锦斌假装一副没事的模样,故作轻松的耸耸肩,就像是在对朱昌成说,他是有多么诚恳本份。
他也担忧他会受不了刑问而如数托出。只是,让他现在杀了那王锦斌灭口,他倒也一时候下不去手。
朱昌成顿首,上前摸了摸王锦斌那细皮嫩肉的小面庞,问道:“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