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几处大穴打通后,夜雪便感觉痛苦散去了些,不由得有些放松,凤眸闪了闪,清冷的声音道:“你既然爱晶珠,却又为何要将她奉上阿谁高位。”
小桐排闼悄悄走出去,见夜雪在床上坐着发楞,又顺着夜雪的视野瞥见那张红木书桌,眼神闪了闪,唇角勾起笑,道:“王妃,您醒了。”说着福了福身,又道,“王爷叫我们煮了燕窝粥,说王妃醒了就要用的,奴婢这就去给王妃端来。”
齐无病眸光暗了暗,拿起布巾擦拭了一番,才开端为夜雪施针。
见小桐出了房间,夜雪便起家下床,走到书桌前,坐在公冶墨常坐的椅子上,凤眸转向紧紧封闭的窗子,微微皱了皱眉,清冷的声音俄然道:“柯唯,是你在内里吗?”
夜雪嗅到氛围中模糊有一丝竹子的清气,缓缓展开凤眸,见公冶墨站在本身面前,唇角缓缓勾起,唤道:“墨,你来了。”
“夜儿……”公冶墨没有想到夜雪会如许做,只感觉喉结一紧,沉冷的声音便有了几分沙哑。
小桐道:“王妃睡了一整天,现在是快到掌灯时分了。”
公冶墨赤眸一暖,寂静了一会,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平平,回身瞥见夜雪凤眸中的柔情,微微怔了怔,唇角更加勾了起来,道:“你在心疼本王,是么?”
夜雪敛了敛凤眸,又悄悄的看了小桐一会,才淡然道:“也罢,随你便是。”顿了顿,又道,“我现在不能有孩子,你还是先去给我煮一碗药吧。”
“我明白了。”夜雪清冷的凤眸掠过一丝暖意,悄悄的看着这个面貌清秀,眉眼中透着灵气的少女,淡然道:“不过,芽儿的遭受就是例子,以是还是不要离我太近。”
公冶墨赤眸闪了闪,上前将夜雪谨慎的抱进怀里,摸到贴着她身材的被褥衣服全都又湿又冷,不觉皱了皱眉,从一旁的衣架上扯过一件披风将夜雪裹住,便打横抱了起来。
氤氲的水汽让夜雪看不逼真公冶墨此时的神采,却还是点了点头,道:“你是我的男人,我天然会心疼你。”
“娘娘……”小桐难以置信的昂首,看到夜雪唇角暴露一丝笑意,不觉呆了呆,灵秀的眸子沉了沉,道:“小桐明白了,不太小桐必然会尽本身的尽力庇护娘娘。”
夜雪等了一会,却没有听到柯唯的下文,微微挑了挑眉梢,便转了话题,道:“芽儿,还好吗?”
齐无病说着又拿起一根银针,手起针落,精确的刺进下一个穴位。
齐无病俄然顿住,眸光一暗,忙抬手替夜雪扶住缓缓滑落的肚兜,却不巧一把按在夜雪傲人的丰盈上,那柔嫩的触觉,令齐无病一下僵住,视野不由的转到她乌黑的颈项间,却瞥见密密麻麻的嫣红印子,眸光闪了闪,喉结不天然的转动了一下,暖和的声音微微有些涩,道:“你还是趴着吧,我把银针取下来。”
夜雪慵懒的靠在公冶墨胸口,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齐无病出去不久,公冶墨便进了房间,一步步走到夜雪床前,见她一脸怠倦的躺着,赤红的冷眸垂垂暗沉下来。
齐无病扶起夜雪,将手中的茶水喂给她,道:“这是我齐家的秘药,你即使是见多识广,也毫不会晓得这药是甚么,还是乖乖听话,不要白搭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