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贴在她的耳边,声音冷寂道:“夜儿,是本王!”
公冶墨看着夜雪身影消逝的方向,生硬的站在原地好久都没有动一动。
但那人也一起跟了上来,夜雪晓得此人不肯放过她,跑到一处停滞颇多的地点便停了下来。
公冶墨用脚踢上房门,便抱着夜雪往里间的床铺走去。
公冶墨拿起小梧奉上的茶盏,冷酷道:“本王是不是应当封了你的嫁奁。”
公冶墨暗沉的眸子噌的冒出两簇火来,他低下头狠狠吻着那张诱人的小嘴……
公冶凌另一只手抚上夜雪绝美的脸颊,他的指端悄悄摩挲着,缓缓移到她小巧的下颌,他的眼眸带着昏黄的和顺,谛视着夜雪饱满的樱唇,缓缓靠近……
夜雪随便的又饮了一口茶,道:“将军府给的嫁奁里,这点东西还是有的。”
他的脸隐在风帽的暗影里,只能瞥见那双深谙的眼眸闪动着黑曜石般的亮光,仿佛幽冥之火普通,令民气生寒意。
那人一个侧身避过,然后脱手缓慢,夜雪凌厉的眸子几近没有瞥见他是如何脱手的,只觉腰穴被不轻不重的点了一下,双腿立即酸软,再也站不住,目睹就要倒下,却被那人一把揽进怀里。
公冶墨行动一滞,薄唇缓缓分开夜雪柔润的唇瓣,却瞥见她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角,来不及吞下的津液沿着嫩滑的肌肤缓缓滑下。
公冶墨淡淡点了点头,拂袖在躺椅上落座,又放松身材靠在椅背上,道:“你可筹办好了贺礼。”
夜雪唇角凝起一抹清冷,淡淡道:“本来是你。”
夜雪将视野转向一边,这些不属于她的感受总有一天会淡去吧,就算不会淡去,她与公冶凌也不会有甚么交集。
不过,她更想尝尝本身在他的手底下能对峙几招,如果有一天不得不针锋相对的时候,她会有几分逃生的掌控。
公冶墨抱着夜雪走进一间配房,房中扫撒的丫环被吓得呆住,被公冶墨瞪了一眼,吓的跑了出去。
夜雪缓缓抬起凤眸,见公冶墨俊眉紧皱,额头上渗着汗珠,可见忍耐的甚是辛苦。
那人不似公冶墨那般风华绝世,却自有一股风霜沧桑之感,眉宇间与公冶墨有一分类似,但他的眼眸锋利萧杀,不似公冶墨那般沉寂深谙,令人难以捉摸。
公冶墨气味一滞,风帽下的冷眸闪过一抹暗红,语气却轻飘起来:“你说本王与你无关?”
他的薄唇狠狠斯磨着她柔滑的樱唇,用力按压着她的唇齿,逼迫她张嘴采取他。
这个处所天然不会有墙,夜雪手肘用力撞了一下身后之人,趁那人后退时立即闪到一边。
斯磨好久,见夜雪不肯就范,公冶墨便去解夜雪的腰带,夜雪忙禁止,却那里来得及。
“你来了。”不知何时,夜雪已经拿开了脸上盖着的书,方才睡醒的声音带了一点点沙哑,稍稍淡化了她浑身的清冷。
夜雪悄悄靠近房门,却闻声一个降落安稳的声音正在说话,此人语速稍慢,夜雪听觉活络,只听那人说道:“如此说来,将军并不晓得父皇的实在环境。”
公冶墨眉梢挑了挑,道:“做?”
想起刚才的比武,夜雪缓缓垂下眼睑,本来,她竟是连一搏的资格都没有……
金丝珠绣,听名字就晓得很贵重。
夜雪固然还穿戴罗裙,但裙下已经没有任何讳饰,从公冶墨的角度,不消说也晓得他看到了甚么。
公冶墨却似没有闻声,走了几步将夜雪放在床上,在她将回绝之语说出口之前,薄唇就覆上了她的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