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又问道:“除了我,你还从别人那边得过桂花么?”
夜雪抬起凤眸,看着公冶墨,淡然道:“你很强,我技不如人。”起码从武力上是如许。
夜雪想起与公冶墨悄悄喝茶闲谈的日子,清冷的嘴角不自发的挑了挑,但这个神采一闪而逝,她缓缓起家,道:“清王爷请自便,我身子不适,不能作陪了。”
公冶墨眸光更加暗沉,他薄唇紧紧抿着,甚么都没说,挑了药膏为她冷静的按揉着伤处。
“别……”夜雪认识到公冶墨的企图,忙禁止他道。
“唔,这就是内力么?”夜雪避开公冶墨的视野,问道。
夜雪一个没拦住,公冶墨便得了手,热烫粗糙的大手和着药膏一点点揉着她大腿上细嫩的皮肤,夜雪只得咬住嘴唇压抑着有些混乱的鼻息。
夜雪俄然挑唇淡淡一笑,道:“这倒是,并且我现在这个模样,恐怕也入不了你的眼。”
夜雪清冷的眸子沉了沉,问道:“你为何没有遵循我说的做?”
夜雪微挑了挑眉,想想从相碰到现在,公冶墨对她的所作所为,实在称不上“不错”,不由得勾了勾唇角,淡淡道:“我,看错了吧。”
夜雪醒来的时候,窗子上的竹篾纸方才映出亮光,她皱了皱眉,公冶墨是甚么时候钻进了被子里来的,还脱光了衣服,健壮热烫的身子跟她缠在一起。
夜雪一下子怔住了,他竟然在给她敷药!
公冶墨仿佛叹了一口气,道:“我只是想给你上药,不做别的。”
公冶墨看着夜雪暴露的肌肤上青紫的陈迹遍及,墨瞳猛地一沉,他没有想到她会伤的如许重。
公冶墨固然面色凝重,但手上热烫的温度却没有减,再加上他按揉的部位……
江氏看了半天,才放下心来,道:“还好只是皮外伤,措置的也及时,不会落下疤痕。”
夜雪禁止道:“剩下的伤我本身措置就好。”
夜雪回到梧桐院,细心机考着事情的后果结果,从可巧闻张扬月影的打算开端,到明天这个成果,她总感觉此中最关头的一步被忽视了。
江氏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不解的看着夜雪,叹了口气,道:“自从你出嫁后,夫人待我更加放肆起来,将军也对我越来越冷淡……而他们,也一贯是瞧不起我的,幸亏陈副将多方照顾,他院子里的桂花本年开的好,便摘了些送我,这有何不当么?”
夜雪微微皱眉,不太对劲这身子竟如此敏感,她只得逼迫本身不去想,分离重视力去措置膝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