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冷眸谛视着将军府,冷酷道:“不要再跟了。”说完便抬高斗笠闪身到将军府的高墙下,抛出飞抓,攀上高墙,一纵身便跃了出来。
夜雪淡淡道:“你不是风俗夙起,明天如何睡到这个时候?”
夜雪清冷的凤眸缓缓抬起,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酷,道:“公冶墨,如果我说刚才给你喝下的是毒药,你会杀了我么?”
小桐应道:“是。”
夜雪轻柔的梳理着公冶墨如缎的乌发,淡然道:“你说申时练兵?莫非练兵不是在凌晨么?”
申时刚过,公冶墨便来了梧桐院,崔锦心带着侍女安设摆放好晚餐,便带人退到门外候着。
夜雪起家扯过睡袍裹住身材,上前奉侍公冶墨穿上外袍,轻柔的给他系着好衣带,不经意道:“你常日甚么时候在乾明殿?”
夜雪冷眸眯了眯,她记得他明天将药盒放在高几上了,甚么时候又藏在枕头上面,莫非他明天趁她睡着的时候……
“你都是如许回家的么?”公冶清跟着夜雪躲在墙角,双手抱胸靠在墙上,不痛不痒的说道。
夜雪拿了根红色缎带将长发松松的绑住,淡淡道:“我健忘了。”
崔锦心却低头道:“奴婢做些点心来吧。”
夜雪走到外厅,拿起桌上的药抬头饮尽,翻开房门将空碗交给小桐,叮咛道:“你们去吧,没事不要来打搅。”
夜雪清冷的眸看着公冶墨,好久才淡淡道:“不会。”她习的是盗术,不是杀术,对她来讲,杀人是无路可退的最后一步。
公冶墨坐在铜镜前,将犀牛角梳子递给夜雪,表示她为他梳头,道:“每日申时本王都要在校场练兵。”又弥补道:“以是申时,乾明殿不会有人。”
公冶墨亲吻着夜雪精美的耳珠,一起游移着覆上她柔滑的唇,轻柔的挑逗,不甘心就此退出。
夜雪皱了皱眉,道:“好,我去叫她们筹办。”
公冶墨握住夜雪的手,拉着她坐在怀里,冷寂的眸子在她清冷的脸上逡巡了半晌,声音沉冷道:“你开端在乎本王的事,不管如何说,都是好的。”
公冶墨一向躺在床上,薄被盖到腰际,黑缎般的长发微微有些混乱,他慵懒的靠在软枕上,道:“本王有些累,你来给本王擦身子。”
公冶墨有力的双臂将夜雪监禁在怀里,沉冷的声音带着方才睡醒时的沙哑,道:“如何不唤醒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