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偷。”江绿儿气的牙痒痒,这些人还真是不要脸。
一想到江绿儿到了夜里美的跟仙女似得,一想到何氏穿戴宽松衣裳还是遮不住的小巧身材,他就有些浑身炎热了。
朱老八的用心那叫一个险恶。
朱氏闻言神采变了又变,戏耍这两对母女她敢,归正这些年来如许的事情也没有少干,但是戏耍衙差,她是千万不敢的。
至于让这对母女到他家为奴,对他来讲那才是一件痛快事儿呢,到时候本身想把她们如何样就如何样,只要避开自家母老虎就是了。
何氏闻言正想说些甚么,一旁的江绿儿却拉住了她的手,悄悄摇了点头,然后看向几个衙差,嘲笑道:“实话奉告你们,这银子是本女人的主子给的,本女人已经卖身到都城的阮家为婢了。”
不过,一想到江绿儿那儿应当有更多的银子,她就口水直流。
“是交出银子,还是跟我们去县衙的大牢?爷奉告你,我们劳里审犯人的手腕可多得很,特别是对女犯,如果一一在你们母女身上过一遍,那可就……。”衙差说到此嘿嘿笑了两声,要多恶心人就多恶心人。
“胡说八道,我女儿不会偷东西。”何氏固然不晓得女儿的银子从哪儿来的,但是她完整信赖自家的孩子。
因为百草镇民风野蛮,百姓们经常打闹,以是衙差前来办案时,几近都很暴力,她固然长得牛高马大的,但是太胖,行动迟缓,自家朱老八更是个软脚虾,动起手来必定亏损。
他们耐久卖力百草镇的治安,当然晓得甚么人好对于,甚么人难对于,这朱老八一家有些难缠,可这对母女在这镇子上是出了名的受气包,大家都敢骂,都敢欺负的。
“把你们偷来的银子都交出来。”为首的衙差冲着江绿儿和何氏吼道。
这些衙差都是见钱眼开的主,又惯会欺负强大的,二十两银子抵得上这些衙差好几年的俸禄了,朱老八这么说,他们必放心动。
“死丫头,你那里来的银子,莫非是偷的?”朱老八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身边的衙差,一脸奉承道:“差大哥,这母女俩在我们镇上是出了名的扫把星,穷光蛋,现在俄然拿出二十两银子来,必定是偷的,依小的看,差大哥应当把她们偷来的银子充公了,然后把这对母女罚到我们家为奴,以身抵债。”
“对对对,差大哥,必定是她们偷的,快把银子充公了。”朱氏也在一旁鼓动道。
衙门里那些道道她是晓得的,但是现在身上只要十两银锭子,都拿去贿赂这些衙差,她又舍不得,不给吧,人家一定会向着他们家。
他们天然心动了,这对母女身上应当不止二十两银子,如果弄到手,够他们吃喝玩乐好久了。
整天守着朱氏一个跟猪一样的女人过日子,实在是无趣之极,至于伉俪间那点儿事儿,在他看来更是索然有趣,以是即便朱氏看的紧,他也敢乱来,如果这对母女到了他家为奴,他更是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