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究在他的逼迫下语无伦次隧道:“辰哥哥,我不是不想来找你,我,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别不要我,我只是怕,我只是怕辰哥哥你厌了我,到当时候,我要如何办,没了辰哥哥你,我要如何办,呜呜。”
想起每夜抱着的那具软玉般的暖和娇躯,想起她在他耳边低唤他的名字,诉说她暮年对他的痴情,白慕辰就眉飞色舞,眉眼皆掩不住那份对劲的忧色。
整整有五天,她都不肯出来跟他相会,可他是甚么人?聪明如他岂会不晓得她在玩甚么手腕,她这是怕他厌了她,腻了她,在用心吊着他胃口的吧!
他这才对劲了,对着她稍稍和顺了下去,问道:“这几日可有想本王?”
白慕辰蹙眉。
但这个无言的行动无疑是证明了白慕辰心中的设法,他本来卤莽的行动也柔了两分,但还是带着他的倨傲,他高高在上地对她说:“哼,尽玩些小伎俩,担忧本王厌腻于你,你就服侍好本王,如此,本王也会念着你两分。”然后他又是一番,叫她嘤咛连连,他警告道:“今后再不准这么多日不见本王!”
百里彻一袭靛青常服,腰佩乌黑腰带,身侧吊晃着一块晶莹透亮的顶级羊脂玉,整小我端是俊美非常,他身带杀伐之气,可却收敛得极好,叫人发觉不出涓滴,只会模糊感觉一种无形压迫而对他产生畏敬,百里彻贵族气质浑然天成,比白慕辰还要浓烈三分,可论起面貌,白慕辰却要胜他一筹,到底美女排行榜上,百里彻只屈尊第九,而白慕辰倒是前七。
“看来是表哥多虑了。”白慕辰哂然一笑,口气讽刺:“那女人已经是我的人,我要她往东她便往东,要她往西便会往西,表哥未免太藐视我了,莫非在表哥内心,我连一个女人都收伏不了?”
“慕辰迩来可有何丧事啊?”
五天不见,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目标达到了,他的确是被她勾引地心痒痒的,但他感受得出来,这五天里她实在比他还要难耐,他只是驰念她的身子,而她驰念的是,是他整小我吧,但是五天不见,这个女人却叫他又气又爱,气她明显思念却不肯说出口,而她这份妖娆这份妖媚却叫他爱不释手!
看出这个一贯傲岸的表弟表情甚好,百里彻嘲弄道:“不说也罢,不过和顺乡豪杰冢,表弟可要谨慎啊。”口气虽说是打趣,可语气当中却带着警示。
她想要抱紧他,白慕辰却将她推开,口中还不忘说:“常日就喜好装端庄扮高洁,看本王不好好清算你!”
白慕辰一怔,旋即唇边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为甚么要用心吊他五天胃口,他现在对她的身子起了兴趣,他没说不要她就得每天服侍,她敢不给他?
“慕辰失礼了。”
见他看过来,百里彻一脸过来人嘴脸,笑言道:“你方才在想甚么?”
她咬紧牙关难以开口的娇弱,可她的那份冲动也传染他。
他看着她这幅模样,脑海尽是她白日时候的圣神不成侵犯。
白慕辰面如冠玉英姿勃勃,眉眼之间带着他特有的那种冷高、那种强大的、无与伦比的自傲。
这个痴迷他痴迷入骨的小女人,她怎会不想他?只不过他晓得是一回事,从她嘴里说出来,那又是另一回事,比拟之下,明显他更喜好从她嘴里听到。
她是爱极了他的吧,她这辈子非论是身还是心,她都完完整满是属于他的吧!
她不说话,她就呜呜地在他身下抽泣,那种声音是奉承的,是邀好的,就好像被征服的母兽,是那样的叫大家性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