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哀家极少跟百里璃那小子打仗,但是那小子绝对不是个循分的,数数日子,从前次他脱手到现在,这都多久了?”
“但是奴婢看得出来,实在三皇子对这场婚礼是很用心的啊。”宫嬷嬷道。
宫娥下去后,太后叮咛道:“这件事稍后再说,不要在雪儿面前泄漏,免得玷辱了雪儿心灵。”
声音透漏着一种怠倦:“也不晓得她到底是给暮儿下了甚么迷魂药,真是愁死哀家了。”
“本来哀家留他就是想要用他来给锻造暮儿的,现在暮儿羽翼饱满,还用得着他吗?”太后语气冰冷地说着,仿佛已经在说一个死人一样。
“太后这是如何了,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看看?”宫嬷嬷忙道。
“太后无需担忧,奴婢晓得的。”宫嬷嬷点头。
梅姨娘死的动静,第二天早晨就传到了冷骅烨耳中。
“太后息怒。”中间的宫嬷嬷一边续茶一边劝道。
冷骅烨点头,在他分开之前,冷啸天叮咛道:“这件事不要张扬,也不要被你五妹晓得,不然她受不了这个打击。”
“太后,这应当不大能够吧?”
至于剩下的五皇子,那还小,没才气跟暮儿较量,是完整不敷为惧的,等暮儿即位为皇,到时候再封个闲王闲置着就行了。
“暮儿跟雪儿的婚期就要到了,现在不宜沾血,免得不吉利,等婚期以后,那……”太后哼了声,前面的话没说,但不言而喻。
未几时,一袭淡水色衣裙,梳着朝云鬓的魏兰雪便款步而来。
暮儿固然是她的孙子,但暮儿也是一个男人,她能不清楚对于一个男人来讲,得不到的永久才是最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