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这个眼神,也清楚地落入这一群太医们的眼里,叫太医们心下就是一颤。
“您不是最喜好五皇弟吗,乃至不吝拿四皇弟做挡箭牌保护,叫我们都把四皇弟当作第一敌手,您这么庇护五皇弟,庇护五皇弟,真是叫儿臣这个也是您儿子的妒忌呢,儿臣这性子自小就长歪了,儿臣一妒忌起来,那必定是要死人的。”
“本王也是这么以为!”百里暮看了他一眼,哼道。
“治,给本王治,如果治不好本王父皇,本王要你们十足丢脑袋!”
百里璃望着神采惨白,眉心处玄色不掩的百里玹,豁然地笑道:“您另有一个来月的时候,这一段时候,儿臣会叫您亲眼看到,本来您所埋没所庇护起来的统统,会一样一样地毁在您面前!”
“二殿下,这件事有蹊跷,一个深宫嫔妃,如何会有如此狠恶的春|药呢?”一个太医站出来,满脸迷惑地说道。
百里璃气愤道:“莫非那贱人就是暗害我父皇的凶手?”
“二皇兄这么看着本王做甚么。”百里暮安然地回视着他:“莫非二皇兄思疑,是本王毒害父皇的不成。”
百里暮带着一个拿着药材的太医就过来熬药。
“下药?”
“回三殿下的话,再过半个时候,皇上就能醒来了。”太医说道。
百里璃龇目欲裂地对着一干太医吼怒道。
百里璃说到这里,似是想起甚么来普通,看着百里暮的眼神就有些猜疑了起来。
然后一回身,便带着一干太医退了出宫殿。
他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眼神讽刺地望着晕睡在龙床上的百里玹。
百里璃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普通,怔了怔,望着他不成思议地说道:“你的意义是说,这不是嫔妃为了争宠才对我父皇下药,而是真的想关键死我的父皇?”
“回二殿下,方才下人来报,说一个嫔妃在牢里被吓死了。”一个小寺人站出来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