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的喊声越来越远，逐步消逝，怕是被拉到偏院，堵了嘴，要了命罢。
煮熟的鸭子飞了，最急的是顾千柔，因为没人比她更体味本相。
面对威胁，玉莲、玉翠两人却苦无体例，谁让她们两人都是家生子，若不听二蜜斯的，转头二蜜斯不会放过她们家人。
顾千雪安静地看了上位坐着的两人，“尚书大人、老太太，你们二老找千雪来，便是这件事？”
“老爷饶命！”
两人大惊失容，连连跪地叩首，“老爷明鉴，大蜜斯好恶毒，堵了我们的嘴，我们还如何说话？”
“老爷，我错了！”
想到这，顾千柔用号令的眼神看向玉莲和玉翠。
场面一度难堪。
下人们看向顾尚书，顾尚书点了点头。
睿智这个词，放在一天前的顾千雪身上，会令人笑掉大牙。但放在本日的顾千雪身上，只会让人感觉描述贴切，令人佩服。
“……”世人无言。
“既然识字，嘴里不能说，便写下来罢。”顾千雪拍了鼓掌，指着两人面前的纸张。
“老爷明鉴，我记错了，大蜜斯应当是右/左手推的厉王殿下。”两人异口同声。
顾千雪站在两人中间，淡笑着问道，“识字吗？”
人群中有些人已看出了门道：塞了两人的嘴，便不能相同，若两人写下的供词分歧，那便极有能够是谗谄。
大蜜斯好高超！
另有，为何本日的大蜜斯，如此……睿智？
屏风两侧之人哪想到草包蜜斯会来这么一招，定是没提早串供，又堵了嘴没法相同，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使甚么暗号。
很快，有下人搬来屏风，以及纸笔。
“将屏风放在两人中间。”顾千雪又道。
若顾千雪真这么一再夸大，厉王能信才怪。
“还是说。”顾千雪渐渐转过身来，笑吟吟地看向顾尚书，“这恰是尚书大人想要的成果？若如此，可不必大费周章，两今后，我便到厉王府坦白罪过，放心，我会再三夸大，此事与尚书无关。”
屏风撤了，两人瞥见对方写的答案，傻了。
顾千雪笑着点头，“堵个嘴就恶毒了？放心，一会另有更恶毒的。”而后对顾尚书道，“尚书大人，请堵两人的嘴，稍后便知真伪了。”
推厉王的是顾千雪，而推顾千雪的是玉莲和玉翠。
“老爷……”
顾千雪笑盈盈，“你们两人说目睹本蜜斯推厉王下水，那本蜜斯是左手推的？”说着，用左手做了一个推人的姿式。“还是，右手推的？”说着做了一个右手推人的姿式。
两人还未说完，顾尚书一扬手，“来人，将两人乱棍打死！”
明眼人已看出了门道。
玉翠也咬牙跪倒，“是啊，大蜜斯您便不幸不幸我们这些顾府的人吧，如果真是以获咎了厉王，我们顾府高低都会遭殃。”
顾尚书的面色乌青一片。
终究，在顾千雪的催促下，两人认命的写，祷告两人写的答案能不异。
顾千雪冷冷地撇了两人一眼，“你们应当祷告写的答案分歧，若不异，将本蜜斯侵犯厉王的罪名坐实，怕是尚书大人也脱不了干系。”
“识字就好，来人，将两人的嘴堵上。”顾千雪下了号令。
两人接管到顾千柔的号令，踌躇不决，浑身颤抖，因为晓得这是将本身往火坑里推。
可惜，两人却无默契，一人写的是左，一人写的是右。
玉莲一咬牙，对着顾千雪的方向噗通跪倒，“大蜜斯，您就别骗尚书大人了，您闯了这么大祸还不说实话，尚书大人便是想帮您，也帮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