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雪抱着双臂，落拓的看着好戏。
裴姨娘恨得半死，忍不住解释，“老爷曲解了，妾身的意义并非厉王殿下是水鬼上身，那水鬼上身的清楚是大蜜斯。”
郑氏举起拐杖，对着柳姨娘便狠狠地扫去，“猖獗，没端方的东西，大蜜斯也是你这姨娘能指的？”
裴姨娘道，“因为你是女子，女子属阴，脏物天然能上身。”
顾千柔心底暗笑——顾千雪，本日你的死期到了。
世人大骇。
顾千雪哈哈大笑起来，“我与厉王一同入水，为何那水鬼只上我身，而不上厉王之身呢？”
顾尚书眉头舒展，双眼狠狠盯着顾千雪，并未说话。
很多听雪院的下人都吓坏了，面色惨白，浑身忍不住颤抖，因为大师模糊都晓得大蜜斯杀兔子之事，莫非真是水鬼？
柳姨娘道，“天然都是真的，老夫人请您想想，先不说妾身的身子如何，只说厉王殿下那是多么高贵的人，如何就看上了顾……大蜜斯？当然，妾身并非说大蜜斯不好，而是老夫人，您不感觉时候太快了些吗？”
顾千柔更是恨得咬牙切齿，眼中蓄满了仇恨的泪。
周姨娘常日里凑趣裴姨娘，见裴姨娘这么说，便立即搭话，“是啊，固然事儿是功德儿，但却总感觉诡异。”
“一会我去厉王府可得好好和厉王说说，我们家的裴姨娘说他是水鬼上身，多动听的故事呀？”顾千雪慢慢道，“也不知裴姨娘是和谁学的，莫非是裴丞相？哎，我外公只会领兵兵戈是个粗人，太子殿下的外公倒是个会讲故事的雅人呢。”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
裴丞相是太子一派的人，众所周知，他们巴不得厉王受挫。但不管谁挫厉王，却不能将顾家拉下水。
此时此景，竟有种两方对峙的感受。
顾千雪淡淡笑着，悄悄站在听雪院大门口，而其别人，则都站在听雪院门外。
“如果假的，你如何办？”郑氏声音更加深沉。
前人最惧鬼神，世人看向顾千雪时的眼神，较着带了惊骇。
别说柳姨娘，便是裴姨娘也感觉脸颊火辣辣的。
天亮了，后院里其他姨娘们起床后，听下人们说听雪院闹了起来，便从速洗漱清算安妥，带人跑来看热烈。
郑氏眼神庞大，“柳氏，你说的都是真的？”
郑氏狠狠敲了下拐杖，“闭嘴，那是谎言！”
柳姨娘嘲笑，“那大蜜斯的诡异行动又如何申明？传闻昨日又放了很多兔子的血，尸身定然还在房间里！”
顾尚书恶狠狠地盯着裴姨娘，“闭嘴！”
97，鬼上身？
郑氏深思，衡量利弊，但也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柳姨娘硬生生抗住了这一下，不觉得惧，“老夫人，妾身说的都是真相！妾身比来身子越来越不好，高人说是被下了咒，而我们府内哄传大蜜斯夜夜都在一个房间里不知弄甚么，只晓得下人们搬去了很多粮食、馒头，还养了很多兔子。另有下人亲眼瞥见，大蜜斯将那馒头上的青苔刮下做成了甚么毒药，更是将兔子的血放干，这些不是下咒，又是甚么？”
顾千雪腔调淡淡，但这话听在顾尚书和郑氏耳朵里，却让两人狠狠倒吸一口气。
“啊！”一声尖叫，已有了怯懦的姨娘叫出来。
众姨娘们都吓坏了，官家蜜斯，哪打仗过甚么死尸、甚么放血？
“你！”裴姨娘被辩驳得哑口无言，却知不能再说，再说下去，目标性便太较着。
柳姨娘被这耳光扇得头晕目炫，嘴角流血，而扇其耳光的不是别人，恰是顾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