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起唇角,轻声唤道,“阿难,可曾听清我的话?”
莫若离见她又痴又傻的呆样、粉嫩的面庞儿,不知如何表情反而好了起来。如许对本身近乎猖獗地痴迷的傻人,只因本身的一举一动或喜或悲,如何能够会为了美色去做那花魁的入幕之宾呢?不管是言谈举止,还是心机判罚,此人都有龙凤风韵;怕是唯独在面对本身时,才变得如冲弱般,热诚且纯真。
自闻颖师弹,起坐在一旁。
颖乎尔诚能,无以冰炭置我肠。[1]
推手遽止之,湿衣泪滂滂。
传说中, 在蓬莱仙岛上的密林中,有座神山。山上有座上古时便已…
聪明睿智的苏难、呆愣痴傻的苏难、密意独许的苏难,无数个不异,却又不甚不异的苏难,堂而皇之的突入莫若离心中。又在连心之仆人都尚未发觉的时候,深深地烙下了属于本身的奇特陈迹。这陈迹挥之不去,日渐清楚。
莫若离接了画,纤指解开卷封。一副踏雪寻梅图,映入视线。
昵昵后代语,恩仇相尔汝。
影象中那抹挥之不去的、血淋淋的影象,又一次如半夜梦回般,在面前闪回、重现。死尸各处、大火滔天、哀嚎的宫人、浑身烧伤的宝哥哥、跪在天旻脚下要求的母妃、突遭横祸的完颜族人与白依尔族人、被鲜血侵润着的那几旬日,全都是莫若离十几年间,挥之不去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