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忠瞥一眼廖文咏,没敢吱声。
廖大老爷板了脸,不耐烦地睨着她,“是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啰嗦甚么?”
“这事情始于程家,也要止于程家,不然如何?你莫非想持续做刽子手么?”廖芝兰语声冷冽,“他们把人掳走,没事。只要我们北廖家的人还活着,便可随时指证他们——谁会好端端地往身上揽这类罪恶?只要我们态度果断,就不怕他们不心虚。”
“明早我亲身叮咛管家便是。”廖大老爷摆了摆手,“你退下,先歇了吧。有些事,我得静下心来考虑。”
没过量久,姜道成气呼呼地找过来,走到程询面前,二话不说,把名单拍在桌案上。
按说是没事理,这感受却越来越了了。
程询忙完手边的事,给姜道成写了个名单,着程安送畴昔。
“……”廖文咏语凝,过了好一会儿,万般懊丧地说了面前事,末端道,“完了。万一三小我被柳家或锦衣卫找到,我们定是大祸临头。”
姜道成又生了会儿气,转成分开。
程询笑着起家,拿驰名单,请姜道成到次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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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芝兰再看向面无人色的哥哥,料定出了大事,很能够就与被关在真定的柳公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