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白的双手渐渐解开一颗颗扣子,她嘴角带笑,媚眼如丝,但是在氛围中颤抖的双手却泄漏了此时她内心的情感。
他昂首撞进纪暮笛祈求的目光里,渐渐靠近她,鼻尖紧挨着鼻尖,悄悄蹭着,像是爱人间密切的呢喃。
寡薄的唇瓣冰冷地吐出最后几字,陆其琛钳着她下巴的手一松,身子向后靠着,模样慵懒至极,“你走吧。”
尽力忽视掉身上的触感,纪暮笛轻蹙着眉,低头看着在她颈窝舔舐的男人,声音藐小微小,带着一丝严峻压抑的哭腔,“陆先生,请您救救纪家……”
埋首舔咬的男人行动一顿,浑身气味俄然变得狂躁非常。
纪暮笛深吸了口气,像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她从地上迟缓站起,眼睛直视着陆其琛,眸里,是炙热的光。
纪暮笛抿着唇瓣,藏在身后的手不由微微收紧。
因为惯性,纪暮笛偏坐在地上,一手撑着空中,大波浪卷头发遮住她的半边脸庞,也遮住她眼里的情感。
衬衫滑落在地,缓缓暴露白净圆润的肩头,想让人忍不住啃咬一口,精美的胡蝶谷暴露在陆其琛面前,微微起伏的胸口像是在对他做出无声的聘请。
纪暮笛吃痛地蹙眉,被动地接受着陆其琛这个卤莽的吻。
他看着纪暮笛的眼神带着前所未有的炙热孔殷,进而狠狠吻住纪暮笛干裂的嘴唇。
嘴角残暴地勾起冰冷的笑意,声线带着伤害狂暴,“纪暮笛,是不是只如果一个男人肯就纪家,你都情愿给他上?”
压上来的力道让相互紧贴的嘴唇发痛,厮磨的唇间有灼烧的温度,仿佛填满的火药刹时炸开。
很久,陆其琛放开她的唇瓣,眼眸里倒映着纪暮笛略显慌乱的脸,一一改昔日的清冷如雪,溢满着无尽的欲火,发烫炙热得将近把纪暮笛灼伤。
鼻尖尽是相互的味道,融会的气味,几近让陆其琛猖獗。
陆其琛大力啃噬着纪暮笛的嘴唇,咬破嘴角,舌尖一点一点舔舐掉嘴角的鲜血,然后一股脑地全数送进她嘴里,舌头不竭在口腔中翻搅,唾液和鲜血异化着黏稠的含混。
几近是一刹时,陆其琛一把将纪暮笛扯在本身怀里,转而卤莽地把她压在沙发上,一手制住纪暮笛的双手,高高举过甚顶。
这个女人,总晓得如何惹怒他,总能轻而易举影响他的情感!
贴着纪暮笛的嘴唇几近狂暴的啃咬,呼吸炙热而霸道。
房间里沉寂得有些可骇,纪暮笛能跟清楚地闻声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心脏将近跳出胸膛。
白净的身躯透露在氛围中,含混分子一下子被扑灭,陆其琛眼中聚起的星点此时如大风吹过,将他的明智燃烧殆尽,狂热的气势在他双眼涌出,闪现出对纪暮笛深深的占有欲。
陆其琛悄悄凝睇了纪暮笛几秒,又把头埋进她白净暖和的颈窝,伸出舌头细细地啃噬,像是一只狼,在享用着甘旨的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