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院,夏凝裳此时已经感受不到涓滴的疼痛了。她有些迷惑的去掀本身的肚兜,只见本身的伤口已经愈合,其上只要淡淡的一圈粉红色的陈迹,若不细心看,竟然难以发觉。
不知是因为青叶大师的灵力护住了谢东篱的心脉起了感化,还是安无恙的医术果然到了神乎其技的境地。谢东篱在夏凝裳醒来的第二日,便能坐起家来了。
听闻燕钰泽的话,谢东篱却俄然轻笑了起来,“钰泽,你我兄弟二人说得那般客气做甚么?莫非桃花树下义结金兰是假的不成?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只是用来讲说的?”
“夏凝裳呢?”谢东篱皱了皱眉,开口问道。
安无恙闻声燕景瑞的话,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来,她巴不得不要见到夏凝裳那张脸,再呆下去,只怕她真的会节制不住本身,将阿谁碍事的废柴直接体味了。
“这你便不消管了。你只需晓得,以夏凝裳傲岸的性子,她毫不会对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掏心掏肺的便成。”夏凝月说着话,眸间闪过一丝狰狞暴虐的眸光。
谢东篱说得云淡风轻,却让燕钰泽的心狠狠颤了颤。
燕钰泽嘴角微勾,笑道,“你倒是个痴情种,为了个女人果然是连命都不要了。”
夏凝裳怔了怔,只感觉身前的燕景瑞仿佛俄然变成了一个大冰块,满身高低披发着冷意。即便他现在就坐在本身身边,守着受伤的本身,亲身喂药,知心保护,可夏凝裳还是较着地感遭到,他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