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裳强自平静的看向面前的小厮,问道:“元府产生了何事?”
夏凝月听着两人冷酷疏离的称呼,微微垂眸,掩去眼中一闪而逝的怨毒眸光,下一瞬,倒是盈盈开口说道,“姐姐,若不是安远侯世子,我们还不晓得祖母过世的动静呢……”
一整套行动下来,倒是做得极其天然。
谢东篱眼眸悄悄一转,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丝戏虐的笑意,反问道:“叨教安宁侯府的大蜜斯,我安远侯世子的私事,为何要与你申明?”
明显您那么健朗,明显前些日子您还能在裳儿面前中气实足的说话,如何就这几日的工夫……如何就……
夏凝裳愣了愣,俄然感觉好笑。谢东篱这说话得语气,说话得神态,清楚像个负气的孩子。
夏凝裳此时已经收了泪,闻声林氏的话到不甚在乎,她的确有愧于外祖母,林氏说得没错。
夏凝裳扫了一眼夏凝月,再次转眸看向谢东篱,眸色深深。
“舅母,现在您有甚么筹算?”夏凝裳扫了一眼在一旁还欲反骂归去的胭脂,拉着罗若枫的手重声问道。
她的外祖母……阿谁将她护在手内心疼的外祖母就这么去了?不,她不信!
她说过要护着夏氏,要护着元氏,但是为甚么……为甚么救了夏氏却丢了元氏,老天爷这是用心的吗?
夏凝裳一步一步,渐渐的走了畴昔,她颤着双手,眼里的泪毕竟还是落了下来。
林氏扬了扬眉,非常不屑,“我这个妾不算个东西,你个丫环又算个甚么东西?”
罗若枫哭着哭着,便忍不住再次红了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