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篱冷冷瞧着场中景象,见数千人的将士无一人能够靠近燕景瑞三尺,不由沉声喝道:“格杀!”
燕景瑞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谢东篱,很久,这才缓缓踱步向前,直接与谢东篱面劈面站在一处。
燕景瑞眉眼不动,他淡淡的抬起眼皮扫了一眼谢东篱,这才缓缓开口,一字一句的说道:“谢东篱,夏凝裳,是我的女人!这话,但愿你日日夜夜,不时候刻地记在你的脑筋里。”
在一阵非常的寂静中,谢东篱生硬着一张脸冷冷说道:“夏凝裳在郊野明月山持重伤云汐郡主后叛逃,我谢东篱奉正元天子旨意,将罪妇夏凝裳缉捕归案,如有抗令者,格杀勿论!”
跟着谢东篱话音落地,站在他身后的一群武装周到的兵士猝然向前,直接将夏凝裳与燕景瑞两人围了起来。
这一次,谢东篱话音落地的顷刻,围在燕景瑞周身的将士们一声暴喝,只见数十人同时身形一晃,长枪在日光之下泛出一圈冰冷的寒光,四周八方朝着燕景瑞刺去。
燕景瑞回回身,洁白如玉的侧颜崩成了一条直线。
燕景瑞转头,晨光当中,他眉眼似冰似玉,侧头看向夏凝裳,和顺地说道:“再睡一会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裳儿,你起了吗?”
冷酷的声音,冰冷而又刻毒,严肃而又气势实足。
跟着燕景瑞身形而动,那一众将士散开队形,排成了一列列,一行行,奔驰当中,踏踏声作响,几近震得空中嗡嗡作响,那整齐有力的脚步声,似是铁锤,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夏凝裳的心尖之上。
夏凝裳眨了眨眼,软软地唤了一声,“夫君?”
一时之间,无边的温馨,燕景瑞紧了紧怀中的人儿,只感觉眼眶肿胀的短长,心头闷闷……
几近是谢东篱话一出口的同时,燕景瑞的双眸微微一眯,夏凝裳倒是忍不住心头一紧。
两人相对无言之时,俄然传来一道声音。
夏凝裳心头一紧,忙拽了燕景瑞的袖子,吃紧说道:“你刚解了毒,灵力还未规复,不得妄为。”
……帐外,夏凝裳与燕景瑞站在一处,他们的劈面站着的,恰是目光沉沉的谢东篱。而他的身后,是一队武装周到的兵士,密密麻麻,几近将夏凝裳的帐篷所处的这块空位围了个严实。
话落,身形已经蹁跹而动,突入了那人流当中。
夏凝裳往被窝里缩了缩,目光落在燕景瑞的身上,总感觉贰苦衷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