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裳蜜斯下次还是不要对本世子过分热忱了吧。昨夜,你差点连本世子多出来的那条腿都要卸了!”燕景瑞扬唇浅笑,淡然冷冽的面色因着那抹笑,刹时溢满了暖光。
“莫一,掌嘴!”端木月兰话音落地,燕景瑞不待夏凝裳反应,便沉了脸,语气冰冷的叮咛道。
端木月兰是个没心没肺的,方才正愤怒夏凝裳在言语里给她挖的坑,眼下闻声燕景瑞的话,却顿时大笑了起来。“夏凝裳,本来你还是个荡妇。昨夜竟然背着太子殿下和别的男人浪荡得那么狠恶!也不知大燕天子晓得他钦定的媳妇偷人会是甚么反应!”
这是刚得了正元天子的封赏便要迫不及待得来她的面前耍威风了?说她是地上一坨屎?端木月兰这个西凉公主哪来得自傲敢经验她?
“你就是西凉公主端木月兰?”夏凝裳走到近前,见燕昊苍与端木月兰并排坐在一处,不由扬了扬眉,倒是不答反问。
端木月兰在西凉国一贯高高在上,被人捧在手里恭敬惯了,自视身份贵重,此时听夏凝裳一口一个妾,竟然还要治她以下犯上的罪,忍不住拍案而起,怒喝一声,“夏凝裳,你算个甚么东西,竟然敢治我获咎!”
夏凝裳嘴角微勾,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传闻中率性妄为的端木月兰,又瞟了一眼端坐在一旁仿若无人般单独饮茶的燕昊苍,嘲笑连连。
果不其然,燕昊苍听闻燕景瑞的话,黑眸忍不住一缩,面色更加得黑沉了下来。卸了多出来的那条腿?这二人竟然在皇庄内要行轻易之事吗?
这般粗鄙又无才无德的女子,燕景瑞奇怪,他应当欢畅才是。固然还是有些不忿本身的女人被别人惦记,但如果他将她毁了,燕景瑞如果还奇怪,那么,他必然双手奉上。试想,只要一见到燕景瑞与夏凝裳呈现,他便如同瞥见燕景瑞的头上戴了一顶明晃晃的大绿帽,那种表情该是多么的畅快?
夏凝裳侧身,瞧见燕景瑞如玉般的容颜略有些惨白,忍不住想起昨夜的事情来,不觉有些对不住他,语气便稍稍转暖,问道:“昨夜没伤着你吧?”
夏凝裳倒是不似紫蔷那般情感冲动,她只是略微挑了挑眉,冷哼了一声道:“太子殿下本日来凤山谷的皇庄,就只是为了带着你的侧妃来挖苦你的正牌将来太子妃?如若果然如此的话,现下我可要去宫里见见皇上了,太子殿下这明晃晃的宠妾灭妻的行动,也不知皇上晓得会有甚么反应呢?”
“本公主天然不是个东西!你……”端木月兰怒哼,话倒是接得快,只是接了话,她才蓦地发觉不对,一张俏脸顿时气得一阵青一阵白的。
“裳儿谈笑了,本日孤带着月兰公主来,实在是想让你们见见。毕镇今后,你们也算姐妹,将来在东宫里昂首不见低头见的,该当好好得联络联络豪情才是。”燕昊苍难堪的掩嘴咳嗽了声。
他作为大燕的一国储君,向来被严苛对待,稍有行差踏错,便会遭到正元天子狠狠一顿怒斥,更有朝中御史,那弹劾的奏章只要一本,就能折腾的他够呛。
“如何?莫非夏凝裳蜜斯还是个聋子不成?你如果个聋子呢,本侧妃不介怀写下来给你好好地赏识赏识。”端木月兰嗤笑了一声。
思及此处,燕昊苍的面色不由舒缓了很多。他转头望向身边长相素净,身材火爆的端木月兰,轻笑道:“月兰公主,面前这位便是安宁候府的嫡长女夏凝裳蜜斯了。”
“哼,都说大燕乃礼节之邦,最是遵循尊卑长幼,现在看这位夏凝裳女人,本侧妃还真没发明她身上有甚么大师闺秀该有的礼节。传闻她还是月mm的姐姐?我看那月mm端庄文静,知礼节懂进退,和这个夏凝裳比起来,的确就是天上一朵云,地上一坨屎!”端木月兰冲着夏凝裳不屑的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