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裳愣了愣,这话他何时和袁安说过?她是脑袋进水了才会要给元芷云办个大寿!元芷云,一个妾,玩物普通的存在竟然也配让她夏凝裳给她办大寿!她哪来的自傲,有这么大的脸面?
倒是夏凝月,当即止了哭声,一双泪眼还包着一泡泪,冲着老安宁候当即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小脸微微扬起,楚楚不幸地模样我见犹怜。
老安宁候气的双颊通红,白胡子一翘一翘的,说完这番话,冲着翠竹便喊道:“翠竹,还不从速搬场法来!”
老安宁候闻声翠竹连续串的话,冒起的三丈火气立马歇了二丈。夏凝裳的出身的确是不幸,这在老侯爷的心中一向是软肋,他放纵夏凝裳在外没法无天,放肆狂傲,有很大一部分启事便再此。
老侯爷瞅了一眼夏凝月,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说得一番话又是如此的识大抵,知礼节懂进退,愈发感觉夏凝裳这丫头纨绔过了头,在内里死丫头纨绔成甚么样他不管,但安宁候府里,死丫头竟然对本身亲人还这么狂傲倒是让他有些忍无可忍了。
夏凝裳的眼眶忍不住红了红。翠竹不是她的婢女,却至心实意得疼着她,为了她竟敢在爷爷大怒之下出言互助,这让夏凝裳本来有些暗淡的表情亮了亮。
顿了顿,翠竹又道:“奴婢觉得,大蜜斯打二蜜斯之事情有可原,还望老侯爷看在大蜜斯年纪尚小,又自幼丧母,且父亲长年不在的份上,对大蜜斯网开一面!”
老侯爷固然平时挺宠着夏凝裳的,但是如果触及血缘之间的题目,向来刚正不阿,偶然候还会更偏袒弱势的一方,而很明显,夏凝月在老侯爷的眼中是弱势的那一个。
不得不说,翠竹到底是老侯爷身边的人,对老侯爷的心机了若指掌,一击之下便将老侯爷的内心防地击溃了。
老安宁候“啪”的一声,一巴掌甩在茶几上,震得茶杯跳了几跳,好好的楠木做的茶几顿时碎了一角。
夏凝月的哭诉声刚完,端坐在老侯爷下首的元芷云倒是俄然对夏凝月呵叱道:“月儿,大蜜斯是你的姐姐,即便是打了你,那也必然是你做错了事情,如何能拿这类小事来滋扰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