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峰却仍然脸带浅笑,神采还仿佛很享用,仿佛压在他脖子上是她的唇似的。
“……”
这个男人固然阴晴不定,厚颜无耻,但是说过的话还是一言九鼎的。
帝峰却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不可。”
帝峰神采变了变,沉默了,那一刹时他并不是甚么善心捣蛋,而是舍不得她。
帝峰无所谓的笑:“我觉得你会砍掉我的双手,本来你舍不得啊。”
两人视野在空中狠恶交汇,都倔强的互不相让,对峙着。
不过她仍然不敢解开他手上的手铐,不能一时粗心,如许伤害的男人不能让他抓住一丝机遇反击。
“真是难搞,不止对本身狠,对本身也那么狠。”
聪明仓猝拿来抢救箱,他的伤口上消毒为他止血,然后把他从柱子上解开下来,放到床上。
“就算如许,我还是要如许对你,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作陪,有你的伴随我甚么都不怕,你休想逃开我,就算死我们的身材也要葬在一起。”帝峰笑得诡异。
聪明气死了,他又不爱她,何需求把本身监禁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