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热切的舔吻着她颈脖间细嫩的肌肤。
如果真的是想求他谅解,又如何会转眼就和别的男人玩得那么欢畅,这个无情的女人,永久都不缺男人。
他要狠狠抨击她的冷血,让她也尝到痛苦的滋味,和本身一起在痛苦里沉湎。
前次她奉上门求着他,他都不要,呵……现在倒好,又来对本身胶葛不清,这个几次无常的男人,莫非觉得本身会一向任由他玩弄吗?
凭甚么本身一向为她痛苦着,她却那么快就勾上了新欢,当着本身的面纵.情欢乐。
他恨她的无情和满不在乎。
聪明也发觉到他滚烫的身材贴得更近了,几近把她揉进他的身材里。
没反应过来,他那铁箍般的手臂已经一把将本身扛了起来,腾空失重的感受让她头晕,更心惊不已。
听着他竟然厚颜无耻的提起那次的事,聪明被深深的刺到了痛苦。
聪明打了个呵欠,伸着懒腰慢腾腾的走向储物架翻找吹风机。
何况今晚她也喝了很多酒,头另有些昏沉。玩得太疯了,身材也有些发软。
她脑袋困得歪着,半合着眼睛,边打哈欠,边翻着抽屉,半天都没找着。
她的话语刚说完,就感觉他气愤的气味劈面而来。
还没缓过劲来,已经被他狠狠的摔到床上,摔得骨头几近碎裂,让她痛呼出声。
“帝峰,你放开我,你这个没节操的混蛋,大好人,你说话不算话,我恨你,我讨厌你,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和你再有任何干系。”
心蓦地一震,不敢置信的低声怒道:“是你,帝峰。”
那顶着她要腰下方的硬硬东西是甚么,她再清楚不过。
倒是不知甚么时候,有男人广大的身材紧贴着她的后背,耳边有人透露着带着酒味的气味,炽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