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说不出来！
“然后他就走了？”顾斯庭倒是讶然地看了她一眼，半晌后，他率先明白过来，哑然发笑，“你不能这么想，谁也替代不了他那位哥哥，但一样，谁也不能替代你。”
海上的夜，每一秒都是一样的冷寂，这里没有任何的喧哗人声，从船舱望出去的便是海，耳朵能听到的便是波浪声……
她真的恼了，唐北尧哪次不顺着她？
她真是不自量力……
可她的指尖还未触及到他――
乔慕放下药膏，冷静地向他挪近。
“是很照顾！”顾斯庭如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这么跟你讲吧！唐北尧八岁接办唐家……你感觉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能坐稳阿谁位置，靠的甚么？”
顾斯庭发笑。
“哥哥？”乔慕迷惑，她向来没听唐北尧提过，“应当很照顾他吧……”
她这才回神，一转头，便发明唐北尧站在不远处……
他不是已经睡了吗？
顾斯庭说到这里，感觉有些伤感，不由灌了几口酒，清了清嗓子，佯装轻松地调度氛围：“说来忸捏，我晓得那么小我，却向来没见过！不过也不成惜，应当和唐北尧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本性，谁自虐才想熟谙两个唐北尧……”
他只是俄然走掉罢了，他们连个抵触都算不上……
为了粉饰刚才的失神，他干脆先把本身那份答了：“我做了个恶梦，睡不着。”
乔慕一样回视他。
她谨慎翼翼地伸手，想要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和他说更多话，或者听他说任何话……
她想吹吹海风，或许就能好一点。
复述出口的时候，她更感觉，这句话有“替代”的意义。
也甚么都对付不了！
乔慕一怔。
“我再坐一会儿。”乔慕没动。
乔慕被他逗笑。
乔慕没推让，走到另一边坐下。
何况……
终究，东方透出淡淡的鱼肚白，她了望着海面，也能看到A市海岸线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