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朕看在你是南燕功臣的份上对你到处谦让,你不要一再应战朕的底线,这南燕的天下事朕的,朕诛杀一两个叛贼,莫非还要获得你赤衣候的答应吗?”
顾言担忧遭到惩罚赶紧绞尽脑汁给燕皇出主张。
现在进宫,亲耳听到燕皇这番话,赤衣候便深觉摄政王和王妃说的很有事理。
“陛下,赤衣候求见。”
固然心下不痛快,但这里是南燕皇宫,南宫无恨压抑着内心头的恨意,跪下请罪。
一旁的南宫无恨听到这话,震惊了,这还是人说的话吗?主张是三人一起出的,去冒险的是她,她差点死在赤衣候剑下,他们不但不安抚她,反而把统统的错误都推到她身上。
现在南燕的兵力,一半在顾叹手中,一半在燕皇手里,他固然是南燕太子,但手里并无实权,面对燕皇,还是得到处谨慎恭敬才是。
楚墨说完,平话先生便“啊”的一声大呼,他绿豆大的小眼睛惶恐不安的乱转,探出身子四周检察。
“罢了,赤衣候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办吧,退下吧。”
恰好这一根筋的老侯爷竟然还前来诘责他。
“现在赤衣候另有封地,是因为赤衣候还在,如果赤衣候不在了呢?赤衣候的爵位并不是世袭,而儿臣在赤衣候的封地刚好有几个熟人。”
“父皇,儿臣甘心领罚,但来日方长,我们也不能因为就一次得胜,便丧失了信心,父皇要对于赤衣候,有的是体例。”
燕皇嘲笑一声,回身坐下。
“顾言啊顾言,你可比顾青云心狠多了,你是担忧有赤衣候做后盾,顾若风的权势比你刁悍吧。”
赤衣候走了出去。
“陛下,老臣此番前来,是想问问陛下,孙府谋背叛逆被灭满门一事,叨教陛下,孙府谋背叛逆的罪证从何而来,可有考据?”
“父皇明鉴,儿臣所做的统统皆为父皇分忧,为顾氏江山考虑,儿臣与顾若风是亲兄弟,绝无暗害他的心机,就算父皇将太子位让给三皇弟,儿臣也绝无半句牢骚。”
“瑟瑟郡主的事情,朕也有所耳闻,这统统都是太子妃自作主张,方才朕已经严惩了太子妃,干脆瑟瑟郡主身材并无大碍,老侯爷便当此事没产生过吧。”
北齐的长公主,他不能惩罚,他本身的儿子还是能够的,燕皇一腔肝火无处宣泄,便将锋芒对准了顾言。
“儿臣所说,句句皆是肺腑之言!”
“你不过是仗着朝中大臣投入你麾下的过半,并且你三皇弟纵情山川,偶然朝政,才会如许说。”
“你且说说,另有甚么体例?”
“老侯爷快快请起,请坐。”燕皇满脸笑意。
楚墨手里拿了两锭银子,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这个平话先生本就是见钱眼开的人,她就不信他能抵挡的住款项的引诱。
“老侯爷,孙府一案已经告结束,罪犯已经伏法,此事再究查也就没成心机了。”
顾言眼神阴沉的点点头。
“陛下此言差矣,以老臣对孙大人的体味,孙大人毫不会通敌叛国,陛下不问青红皂白,诛杀忠良,就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还请陛下重新彻查此事,还孙大人一个明净。”
“既然错了,便该受罚。”
中毒的是他亲孙女,若非王妃脱手,瑟瑟现在已经不在了,燕皇却三言两语就给敷衍畴昔了,还让他漂亮,不要穷究此事。
“算了,起来吧,顾言,此事是你和长公主商讨的,能够呈现的结果,莫非你没预感到吗?”
“南燕并未禁言,你只需求持续说个三天,这些银子便都是你的。”
皇宫中,顾言垂着头听燕皇的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