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意义是?”郑书言看着顾叹,前面那句话他没敢说出口。
“王府那边可有动静?”顾叹问道。
南燕皇宫内,得知赤衣候沉痾的动静,顾言便第一时候欢畅的奔向皇宫。
清风道。
这时一只信鸽从沧州城的方向飞出,向着皇城方向扑棱着翅膀而去。
郑夫人泪水涟涟,想起女儿的惨状,她的心都要碎了。
“父皇,儿臣晓得了,儿臣这就归去跟太子妃筹议,停歇传言。”
顾叹和楚墨轻车简从,未免被人发觉,他们易容成平常贩子模样。
“而顾若风娘家有赤衣候府作后盾,又有娘舅郑书言为边关大将,气力远在顾言之上。我们只需求在朝堂上略微运作一下,朝中的风向便会立即倒向顾若风。”
楚墨记得顾言的母妃不过是个出身寒微的女子,诞下顾言后,担忧被皇后殛毙,便自请去了深山寺院中修行。
“比来皇城关于太子妃的传言可很多啊,你们太子府是如何办事的?惑国妖妃的传言四起,民气不稳。”
还未到皇城,便听得官方关于惑国妖妃的传言,楚墨心下暗想,惑国妖妃传言四起,南宫无恨这会儿应当忙着洗白,没工夫使坏心眼子侵犯别人了吧。
俄然从云层中窜出来一只夜枭,眨眼间便抓住了信鸽。
“但是•••但是伤害瑟瑟的人是当今陛下啊!我们是臣子,如何能审判陛下!”
这番话让郑夫人长久的健忘了抽泣,愣愣的看着楚墨,有那么一刹时,她感觉面前这位绝美的女人不是人,而是鄙视人间的神!
“陛下,这是沧州探子送来的密报。”一个侍从上前,将密报交给燕皇。
“我等愿为摄政王鞍前马后,身先士卒,如果摄政王要争这天下,我等大力支撑!”
“没有甚么是不成能的!”楚墨语气冰寒。
夜枭飞下来,逗留在清风手臂上,清风取下信鸽身上的函件。
“郑书言带兵回到边疆了,估计他也没胆量杀上皇城来,算他识相。”
顾言也悄悄松了口气。
“这人间的世道不公允,我们就突破这世道,重修公允!倒置吵嘴,妖孽横行,我们便重塑人间法则,斩妖除魔!”
他们还不晓得顾叹也去了沧州,此时的王府中,“顾叹”称病,闭门不出,倒也没有引发旁人的思疑。
楚墨挖苦勾起嘴角,真是低端的公关战略呢。
“你们曲解本王的意义了,本王不是要造反,当今燕皇在太子顾言的鼓动下,听信奸臣,残害忠臣良将,朝中文武百官敢怒不敢言,如果将来顾言即位,这南燕的天下估计会被搅得乌烟瘴气。”
想起瑟瑟的惨状,楚墨内心也不好受。
燕皇看过后,眉眼伸展。
话说到这里,郑书言面上的哀思被激愤所代替。
“父皇,好动静,赤衣候病倒了,只要赤衣候一死,我们必能顺理成章的收回沧州封地。”
“瑟瑟从小没受过伤,但是她在临死前后背被人砍了两刀,手臂被砍了一刀,深可见骨,腹部被人贯穿,那么长的伤口,她当时该多么无助,多么惊骇啊,多么痛啊,我不幸的瑟瑟。”
清风领命,自去仿照密信上面的笔迹。
说到这里,顾言的声音戛但是止。南燕朝堂上武将很多,能征善战的就顾叹和赤衣候之子郑书言。
看过奏折,顾言心慌了一下,继而凶险笑道。
现在顾叹病重,连大门都出不了,其他武将还真的没有人是郑书言的敌手。
“郑夫人,瑟瑟是个英勇的好女人,我们要为她报仇,要让伤害她的人支出应有的代价,我们要变得强大。”
听了楚墨的话,郑夫人满眼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