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言面上的对劲,楚墨心下暗想,这家伙真不晓得那里来的自傲,论模样,论心性,论才气,顾叹甩他十万八千里。
“楚墨,你给本殿的当真是解药?”
这句话刚好被暗藏在廊下的楚墨和顾叹听到,顾叹看向楚墨。
“是本殿过用心急了,还请皇婶不要活力,本殿他日再来拜访皇婶。”
而顾言要安定职位,也需求南宫无恨背后的北齐权势。
“将你带来的东西拿走,我不需求。”
“顾言方才来过?本王在路上碰到他,他神情有些古怪。”
“她这是难产,从速将人抬出去。”楚墨沉声道。
顾言满眼不屑。
“你放心,我会竭尽所能救她,你们先出去。”楚墨快速说道。
楚墨也不含混,直接便将解药给她了。
“现在顾言为太子,迎娶了北齐长公主,便以为皇位是他囊中之物,比来有些飘飘然了,本王是时候给他找些事情做了。”
“你俩竟然敢夜闯皇宫,如果本殿现在大声呼救,轰动别人,你们猜猜,你们能不能从防备森严的皇宫满身而退?”
楚墨指了指桌上的胭脂。
夜深人静,楚墨和顾叹轻车熟路前去东宫。
“我决定今晚去东宫,将解药给南宫无恨。”楚墨说道。
这些天,南宫无恨被禁足在东宫,身上的恶臭味更加浓烈,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解药,焦心的脸上起了大片的红疹子。
瞥见来的是楚墨和顾叹,南宫无恨猛地站起来。
“皇婶,送出的东西,本殿决然没有收回的事理。”
“请清风保护和这位小公子通融一下吧,救人如救火,我家夫人撑不到明天了。”
“嗯,他刚才过来送了这个东西给我,我充公。”楚墨指了指地上粉碎的胭脂盒子。
门外模糊传来妇人痛苦的嗟叹声,氛围中有浓烈的血腥味。
“还请殿下好自为之。”楚墨已经很不耐烦了。
“本殿身上如何另有这类难闻的气味,楚墨,你在棍骗本殿!”
几人合力将夫人送到内院,男人焦心说道。
“求王妃拯救!”
用银针封闭了殿外保卫的五识,顾叹和楚墨大摇大摆排闼而入。
“等一下。”楚墨叫住他。
说完这句话,顾言便大步走出去。
这日,楚墨看完了第五个病人,正筹算去楼上歇息,门别传来短促的求救声。
说完这句话,顾言便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