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听出来了。”凤沃感觉白遥越来越有当老妈子的潜质,并且还不会招人烦,谁让白遥有一副好听的温润嗓音。
“你就这么舍不得这里?”凤沃哀伤的抿了抿唇,眨着一双潋滟水眸一眨一眨的盯着古竹桑。
白遥坐在凤沃身边,目光看向凤沃手里的账册,通篇看下来后不由赞道:“那和尚的账册做的不错,简练了然一针见血,不晓得的人还觉得这是个浸淫商海多年的熟行呢。”
白遥站在一旁脸都黑了,凤沃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不晓得男女有别吗,这类冲动相拥的戏码都演了三回了,还没闹够。前两次都是凤沃名义上的弟弟还情有可原,此次这个一头乌发的假和尚又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嗯。”古竹桑委委曲屈的从凤沃身上退了下来,眼睛澄亮澄亮的,完整看不出一点哭过的陈迹。“小六,你没事就好,快过来尝尝我新酿的酒液,名字我都还没取好呢。”他像个急于向小火伴分享新玩意的孩子,拉着凤沃兴高采烈往里去了。
“小六,你过分度了,有了费事事也不来找我。等我晓得辽城的事时,你都跑没影了,担忧死我了。”古竹桑怪声怪气的趴在凤沃肩头倾诉,还带着匪夷所思的哭腔。
古竹桑“啧啧” 两声摆了摆手: “唉,看你这模样就晓得没甚么收成。算了算了,你这几年也不好过,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