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不会是在偷懒,顺带着给本身的怠惰找来由吧?
白遥听后,心中的气已经悄悄的消了一半。听凤沃这话里透出的意义,她貌似已经把白纸上的内容记熟并且练习过多次了,只是无甚效果才会有现在这副降落委靡的模样。
凤沃一改之前的恹恹欲睡,现在正趴在梧桐树树身下东摸摸西瞅瞅,兴趣盎然。
附在枝干上头一片片繁密的叶子,有着很多纵横交叉的叶脉,这些都非常逼真的呈现在她脑海中,她用肉眼都没法看清楚的细节竟以一种清楚到令人震惊的模样呈现在她面前。
凤沃本想好好体味一下身为一棵梧桐树时所应当有的感受和心态,可她在窜改成梧桐树后,整小我精力都像被拉开的弹簧普通死死紧绷着,她忙着节制在整棵树上四周流淌的灵气,只要她略微不重视,这根紧绷的弹簧便会断裂开来,她辛辛苦苦好不轻易发挥出的化形术就会刹时崩塌。
凤沃迷含混糊的眼睛刹时亮了起来,白遥说的有些事理,她只是大略晓得梧桐树的模样,并没有仔察看过梧桐树身上的纹路和一些藐小的细节。她本身内心都不甚清楚的事物,又如何能窜改出来,何况就算窜改出来了,也只会是看着四不像的东西罢了,不如稳定来的好。
白遥面前有绿莹莹的亮光一闪而过,他如愿以偿的看到被打回本相的凤沃。他从怀里拿出一方手帕,交到凤沃手里,他模糊约约的能瞥见这丫头鼻尖冒着晶莹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