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在做甚么?”孙琴问了一声,可那孙老夫却不睬她,手上的行动不但没停,反而加快了。孙琴感觉本身的心都被揪紧了,她徐行上前,走到孙老夫中间,探头畴昔,却见他左手抓着个扎了一半儿的小人儿,那模样,可反面他前几日扎出来的草人儿没有半分辨别。
史今得令下去了,不一会儿便带了专门画像的先生返来,那先生遵循两人所言,将画像画好后呈上去,程牧游看着两张画,点头叹道,“一个长了一只眼睛,一个是个几百斤的瘦子,这两人特性如此较着,该当不难找到,只是......”
秦丁微微一笑,“你急甚么,不就是被鬼上了身吗,这些事我不知碰到了多少了,简朴几个步调,包管那小媳妇顿时就走。”
到了半夜,孙老夫终究听了女儿的劝说,放下小人儿上床安息了,孙琴依秦先生所说将统统都筹办安妥,这才唤醒了已经在偏房睡着的秦丁,同他一前一后的来到孙老夫房里。
床上的影子收回一声惊呼,全部身材猛地向下一沉,跌进水碗里,水面开端沸腾,咕嘟咕嘟的冒着泡,秦丁将拂尘搭在左臂上,伸手端起水碗,大踏步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外,他将水朝天上一泼,又用拂尘朝着那水气扫去,将它们全数遣散。
“爹,你......你......”孙琴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孙琴见他一副大功胜利的模样,谨慎翼翼的跟在前面问道,“先生,这就好了?”
孙琴忙不迭的走进屋子,悄悄的拍了拍还在甜睡的孙老夫,口中踌躇的喊着爹,过了一会儿,那孙老夫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他一脸苍茫的看着屋外阿谁羽士模样的男人,“小琴,他是谁?如何在我们家里?”
孙老夫坐在桌边,手上拿着个刚扎好的小人,他先用羊毫将小人的头发和五官都画好,然后拿起中间的长针,一下接一下的扎在小人的四肢和头颅上,边扎边恨恨的说道,“让你欺负我,大夏季热水都舍不得让我用,我的手都生了冻疮化了脓,疼得一宿一宿的睡不着,现在啊,我也要你尝尝疼的滋味儿。”话落,他在唇角抿起一个妖娆的笑,又拿了一根长针狠狠的朝小人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