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娘行了一礼,手朝院里一迎,“大人请进。”
“铁石栏。”话音未落,她人已不见了踪迹。
史今也是从小被铁石栏的故事吓大的,以是即便他现在是小我高马大的官府衙役,即便他早就晓得那些故事是大人编出来骗小孩儿的,可在走进这片萧瑟的山坳时,心头还是不免被严峻的情感充满的满满涨涨的,他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把剑从剑鞘中拔出紧握于手中,站在原地略定了定神,这才朝着铁石栏的深处走去。
“哦?”晏娘惊奇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温润的表面下仿佛正暗潮澎湃,“小女子初来乍到,莫非有甚么事是值得大人亲身上门请教的?”
晏娘迎着那道目光浅浅一笑,“大人如果对晏娘的出身有兴趣,改明个我备上一壶好酒,一件件细细的说给你听。”
程牧游淡淡一笑,“好,此事我们就先临时不谈,我另有一事想向女人问清楚。”
“你要去那里?”
“公然和我猜想的一样。”程牧游猛地站了起来,他望向晏娘,脸上的暖和化成了一层刚毅。
右耳端上两杯清茶便退下了,程牧游端起茶轻抿一口,然后望向晏娘,眼神清澈透亮,“晏女人,我到这里来是为着两件事,一是感谢你救了迅儿,并且还是两次,我听那孩子说了,他自从戴上了你给的项圈以后,便不再被恶梦所扰,并且身材也日渐病愈,如此大恩,我自当亲身上门伸谢。”
“以是大人的意义是,新安城这么多孩子丧命的启事并非疫病,而是被阿谁鬼物所害?而那鬼物的藏身之处,极有能够就在新安城的南街?”
“明人不说暗话,新安城之事,绝非疫情伸展这么简朴,前几日有一个名叫朱五儿的孩子又在夜里失了性命,而他的家人明天来官府报案,说那孩子的姐姐也不见了。朱五儿丧命当晚我就在他家,我亲眼看到一个鬼物从院中跑掉,朝着南街逃去,而史飞也被那东西毁了面貌。”
“晏女人莫非是个游历江湖的侠客不成?”程牧游毫不粉饰本身眼中的思疑。
“交给你了,”晏娘头也不回的答道,“我返来前必须完工,不然明天不给你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