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是……男人的游戏?”
小青咽了一下口水,奸刁地挑挑眉:“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就在此时,门外又响起了拍门声。
白素贞看着世人,神采非常丢脸。她冲李公甫一礼,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分开了李家。
景松不动声色地挡在了白素贞的前面,浅笑道:“我们是来告别的,客居临安已有三月,我们要回蜀地了。多谢您这段时候对舍妹的照拂。略备薄礼,请您笑纳。”
小青边往李府走,边嘀嘀咕咕自言自语:“一大早就跑这许仙家来,竟然不叫上我。我不就是有那么点点贪睡么。”
李公甫手上的伏魔剑都没来得及放下来,就冲了出去追两人。
他拿着剑,谨慎翼翼地靠近鼻尖,顿时熏得不可。嫌弃地看了一眼手里的剑,他一下丢到了院落边的柴堆里。
许姣容见小青茫然的模样道:“你们不是本日回西蜀吗?小青女人,你不会不晓得吧?”
金徒弟大声道:“这是聘礼。”
他身后,小青目光落在了那剑上,嘿嘿一笑。
内里李公甫的大嗓门叫道:“快意女人,金徒弟,你们如何来了?”
巷子里,几个孩子正在玩蹴鞠,大师拿着竹筐当球门,玩的不亦乐乎。
几个孩子提着裤子争辩不休。
许姣容大惊道:“提亲?”
小青一惊,立即朝门外冲去。许仙也是神采一变,跟也冲要出了门,却被许姣容拽住,硬塞了把伞在手里。
许姣容等人一齐进了屋。李公甫一边跟从世人进屋,一边四周嗅了嗅。
她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撇撇嘴道:“秃驴的话,你也信?估计他看谁都是妖!这剑跟那和尚一样,不靠谱!借我比划比划啊!”
小青道:“蹴鞠有甚么好玩的。男孩子就该玩男人的游戏!”
白素贞天然听到了二人的私语,心中有些忐忑,又有些等候。景松看着她,悄悄叹了口气。
许姣容进到厅里前前后后都没见到人,走出来问道:“白女人呢?”
李公甫将两人让进厅中,忙着斟茶。让他感觉奇特的是,只要他一靠近两人,腰间的剑就开端一闪一闪。
她正走着,便看到前面李公甫急冲冲地奔过来。
一旁的许姣容倒是拉过了李公甫,逼问道:“你给我细心说说,白女人如何俄然就走了?到底如何了!”
李公甫笑道:“金徒弟您别开打趣了,我们家可没闺女,你这是给哪家说媒啊?”
李公甫停下脚步道:“小青女人?”他刚走进,那伏魔剑亮起一晕白光,一串梵文飘出。
李公甫感觉不妙,也要追,却被金徒弟给拉住了。
李公甫顿脚道:“说过是演戏的嘛,过两天这些东西全得给金徒弟还归去。”
李公甫皱眉看着这剑,又看了看白素贞与景松,暴露了猜疑之色。
李公甫摊摊手:“我之前就想奉告你了,他们走了。”
小青吓得差点颠仆,忙蹦出去老远,惊骇叫道:“你那甚么东西?”
小青冲几个小孩勾了勾手指,笑得不怀美意。
白素贞与景松对视一眼,眼神惊惧。
金快意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白素贞,先是一愣,随即对劲一笑。
金徒弟用心大声道:“我是来与你商讨许仙和快意的婚事的,我想你们家也给不出聘礼,就先送来了。好歹不能让街坊看轻了快意。你们找个好日子上门提亲吧。”
只见一把剑朝着他飞来,李公甫一惊之下,也顾不得与许姣容说话,赶紧伸手接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