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舞?”
池骏抓了一把鸟粮喂它们。它们的粮食不是内里的通衢货,而是丁大东每个月亲手做的,别看他这个兄弟做别的事情不靠谱,但在喂鸟上非常邃密,他自做的食品含有几种细粮和多种坚果,还异化了煮熟的蛋清蛋白,炒干后压成饼,再用公用的机器打成鸟粮,每天上午抓一把,吃的它们膘肥体壮,羽翼锃亮。
何心远脸上尽是失落。
初冬时节,摩托车稍一提速,风就像刀子一样打在身上,在三环上转一圈感受能被割出十岁皱纹。但何心远特地要求池骏骑摩托车来,他说摩托车有一种在路上飞的感受,坐了一次就想坐第二次。
“那非要拿着树叶梗和我比‘拔根儿’呢?也是你?”
因为睡得少,池骏太阳穴疼得嗡嗡直跳,可他的精力亢奋的不得了,连带着表情也阳光光辉。他一边喂一边在它们耳边反复着:“何心远,何心远,何心远,何心远,何心远……”
这两只鸟在他家里借住了多久,他就教了它们多久,可惜平常挺机警的两只鹦鹉,到了学舌的时候就失了灵性,要不然一声不吭,要不然错的离谱。丁大东警告过他,植物智商有限,浅显鹦鹉学会十句已经是很不错的成绩了,这两只一个学会了十四句,一个学会了十二句,已经是超程度阐扬了。池骏刚开端还挺有信心的,可教了这么久一点效果也不见,垂垂也就泄气了。
见池骏盯着本身,何心远有些不美意义了,他鼻尖通红,有羞的,也有冻的。“悠悠说骑摩托车膝盖会冷,早上特地去市场给我买了两只羊毛护膝,我都说不穿了,但是他非要给我套上。”
“拔不了了,夏季了,落叶梗太脆了,一碰就断。”
“我觉得他会要求一起去的。”池骏猎奇。
实在那里是何心远分歧群,不过是其别人妒忌他成绩好春秋小罢了。
比及再次上路时,池骏身上热乎乎,膝盖热乎乎,内心也热乎乎的。
何心远:“我内里另有一件羽绒坎肩呢。”
看着他这幅可贵一见的调皮模样,池骏真想抱住他,把全部春季都摘下来送给他。
池骏安抚他:“没干系,来岁春季我们再来这里,我陪你把这条路上的树叶梗都拔断了好不好?”
何心远兴趣来了,问他:“现在还能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