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仆人低头沮丧,正筹算抱着玻璃钢打道回府,成果惊掉统统人下巴的一幕呈现了――第一只蜥蜴一边保持着点头的行动一边缓慢的向着第二只爬去,第二只竟然非常和顺的转过了身子,主动抬起尾巴暴露了埋没在其下的分泌孔,而在分泌孔略微往下的位置就是埋没的泄殖腔了!
蜥蜴仆人被他噎的直翻白眼。
丁大东:“……你的语气如何充满高傲?”
“他这么无能,我当然高傲啊。”
池骏:“……”这俩人是唯恐客人不活力吗?
半分钟过后,本来缩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的另一只蜥蜴也展开了眼,侧过甚盯着第一只蜥蜴看了几秒,在世人严峻的谛视下,它竟然也跟着点起了头!
“这鸟长得真都雅,你如何不养?”池骏话音刚落,本来落在他头上的两只小霸王顿时不欢畅了,低下头狠狠拽下来他几根头发,疼得他没忍住叫出声。
可惜他的祈求并没有被它们听懂,第一只公蜥蜴缓慢的骑跨到了第二只背上,乃至小小的乳红色阴・茎也从泄殖腔里伸出来,企图探入下方的蜥蜴体内。所幸(遗憾的是?)处于下方的公蜥蜴并没有能够包容对方阴・茎的器官,以是上方的蜥蜴在徒劳的摸索了几分钟后,低头沮丧的爬了下来。
在细心的记录下蜥蜴仆人的需求后,何心远放下纸笔,戴上一次性手套,谨慎的抓住蜥蜴的腰部,另一手托住它的四肢,把叠在上层的蜥蜴从缸中拿了出来,接着翻转它的身材,掀起它的尾巴,细心察看它的肛・门四周。
何心远:“它们俩都是公的。”
按照挨次,排在池骏之前的就是那两只蜥蜴的仆人。他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正谨慎的把怀里玻璃缸放在暖气片上,让热气暖和缸中的两只土黄色的鬃狮蜥蜴。
池骏无法道:“心远但是兽医――就算现在不是将来也会是的――他记录下来有甚么不对?这类场面他见多了,要晓得他们专业有一门种猪采精的选修实际课,他但是独一拿了满分的门生。”
池骏满头黑线:“你如何这么肮脏,采精不是直接上手的,要用公用东西的。”
缸里的空间不小,可两只蜥蜴却叠着趴在假石上闭目养神,蜥蜴仆人说是因为温度低,它们大抵是叠在一起取暖。平常在家里为了给鬃狮蜥蜴营建近似于它们原产地的戈壁环境,都要用高瓦度的暖灯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照着,现在太冷了它们才会如许。
丁大东的视野情不自禁的飘到了池骏双腿之间的奥秘地带。
何心远问:“您带它们是来做甚么查抄的?我看它们身形杰出,不像是抱病的模样。”
蛇仆人走后,一名养鹦鹉客人走进了任大夫的诊室,那是一只满身淡黄色的鹦鹉,唯有两颊各有一团红如苹果的对称圆斑,池骏多看了两眼,越看越感觉调皮敬爱。
幸亏何心远有很强的职业素养,主顾的统统诉求在他眼中都是普通的。给雌性植物做性・服从方面的查抄在内行人眼里看来匪夷所思,但在宠物病院里并很多见。每年春季,都会有猫舍或者犬舍的运营者找上门来,让何心远为种母做排・卵测试,好肯定最合适受・孕的机会。
丁大东目瞪口呆:“你俩连东西都用上了???”
蜥蜴仆人吓得两股战战:“如何了?不孕不育?你你你直接奉告我吧,我接受得住!”
丁大东在中间为他鼓掌:“悠悠说的好,悠悠说的对!”
而池骏这个厚脸皮的男人更不会不美意义了,他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饶有兴趣的问了蜥蜴仆人很多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