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准的枪法啊,遇见悍匪了!
“管她是甚么?被子把头蒙住,都是西施!”
豆割线
厥后的一个盐枭开枪了,老式的“伯丹”步枪的一发枪弹,从老军的前胸打了出来,后背上炸开一个碗大的洞穴。
其他的几个强盗还没明白如何回事儿,就瞥见一匹枣红马冲进院子,顿时的骑士身子贴伏在马背上过了大门,顺手一刀把阿谁用枪指着师爷的少爷强盗劈成两段。
“吞吞吞”
一个排的马队,手里拿着洋铁皮卷成的喇叭,骑着战马沿着街道呼喊。其他两个排的马队则带着两个连的水兵,剿杀盐枭的步队。强盗们瞥见雪亮的马刀和黑沉沉的洋枪,连抵当的勇气都提不起来,腿脚快的扔了兵器和抢来的东西就跑,跑不掉的则跪在地上瑟瑟颤栗。
一声闷响,门闩被撞断,几个脸孔狰狞的盐枭闯了出去,老军躲在门后一斧头就将领头的强盗脑袋劈开。
黑脸强盗批示着几个喽啰:“把这娘们按住了,一会儿就论到你们了!拿块布把她脸遮住,瞥见那鬼模样就没兴趣了!”
“不错!”
重重的一掌将燕喜已经干枯的血痂打裂,血顺着脸颊往下淌。
黑脸强盗夺过剪子扔到一旁,劈面狠狠给了燕喜一巴掌:“臭娘们,想死也得老子过完了瘾再死!”
徐宝山到扬州不过半天,柴东亮的海军就已经登录,就是这短短的半天工夫,扬州的惨状仍然令柴东亮震惊了。
逃窜是死,投降也是个死,盐枭们哭爹喊娘,叩首如捣蒜!
但是机枪手是藏在水沟内里的,前面另有沙包购买的简易工事,马队反击的枪弹都打在沙包上,并没有对机枪构成很大的威胁。而沙包前面则不时有冷枪响起,几近每声枪响都会有兵士中弹。
燕喜艰巨的踢开一具倒在她腿上的强盗尸身,揭开蒙脸的白布,瞥见一匹雄浑的枣红顿时端坐着一名军容严整的马队。
柴东亮自忖不是个残暴好杀的人,但是仍然动了杀心!这些没人道的牲口,只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殛毙,才是他们独一能听懂的说话!
“砰”
老军牙关一咬,抄起一柄劈柴的斧子:“跟这些盐狗子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俩赚一个!”
“这是女人还是鬼?”别的一个强盗明显被燕喜的模样吓住了。
师爷又是欢乐又是后怕,嗷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你们可算来了!这扬州被盐狗子给祸害惨了!”
“你们不消怕,我们是安徽反动军,奉了都督的将令来剿匪的,你们把门关好不要出门,以免误伤!”说罢,骑士拨转马头就要走。
说罢,牙一咬剪子冲着心口扎了畴昔。
柴东亮倒吸一口冷气,肉痛的滴血,不但是因为死伤了几个马队,更让他疼彻心扉的是瞥见了一条河,一条银色的河!
城里到处都是火光,衙门、民居、铺面都在燃烧,扬州城内火光冲天!
师爷不晓得从那里来的胆量,冲畴昔一木闩冲着强盗的脑袋就砸了畴昔,强盗本能的一侧身,坚固的枣木门闩砸在了肩部上,“单打一”掉在地上,老军顺势一斧头就砍在他脖子上。脑袋立即就和身材分炊了,又一个强盗倒地。
登岸以后几近没有遇见甚么像样的抵当,马队将水兵远远的甩在前面,砍瓜切菜般将满街的盐枭杀的鬼哭狼嚎。
“我们是安徽反动军缴枪不杀!”
师爷俄然反应过来,拉住骑士的缰绳,孔殷的道:“你们是安徽柴都督的步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