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统治中国贰佰六十年,进关伊始就公布剃发令,辱我文教杀我同胞!”不待柴东亮发话,伶牙俐齿的陆凯抢先打起了嘴仗。
这小我长的粗眉毛,小眼睛,貌不惊人,穿的也是最浅显的青布长衫,如果扔进人堆里,必定找不出来。
说话的人天然是杨士琦,他压根不在乎四周人迷惑的目光,旁若无人的道:“反动乃中国汗青之家常茶饭。自唐虞三代起,做过天子的大大小小不下三四十家,革了三四十回命。好似戏台上一个红脸人厮混一会,被一个黄脸人打下去;黑脸人厮混一会,又被一个花脸人打下去了。皆乃借反动之名,行改朝换代之实也。”
柴东亮嘲笑两声道:“先生所言,不无事理!题目是君宪这味温平之药,这大清朝廷肯喝吗?戊戌变法,六君子头悬国门,庚子国变,满清向西洋十一国宣战自取其辱,洋兵进城之日,慈禧、光绪仓促逃窜,逃便逃了,还将都城九门封闭,令京畿百姓不得出城被洋兵苛虐,好轻易说是要搞君宪,却弄出一个皇族内阁凡此各种,环球罕见!若不消共和反动这味猛药,怕是中国这个病人还没比及君宪的暖和药吃到嘴,已经一命呜呼了我想请先生配出一副药来,既能不流血救中国,并且大清朝廷还肯主动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