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悄悄咬起牙,是在哑忍和禁止。可压了压,发明本身还是忍不了,出口讽刺道:“我感觉沈总再如许下去,会患变态自恋症。”
如果真是如许,她也不跟他计算了。
但那天早晨大师是为了给他庆生,他不想粉碎氛围,小喝了几杯。
打火机燃起猩红的火光,姜晏偏头猛吸了口,还抬眸盯着他。男人的烟比女人的烟味道要浓很多,在她肺里饶了一圈,有些呛,但她忍住了。
那群跟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们,逮着机遇就轮番灌他。最后他只能装醉去洗手间吐,没想到一出包厢就撞见了某个女生。
酒局那天,要不是他惺惺作态,她怎的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共同她演戏?放屁!
沈樵转头,微蹙着眉高低打量了她一遍。
“您这话甚么意义?”姜晏装傻充愣,“我如何听不懂?”
他夹下嘴边的烟,在烟灰缸边敲了敲。
姜晏一愣,半响没反应过来。
沈樵悠悠的抽着烟,漫不经心反问:“我笑了么?”
姜晏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气极反笑。
姜晏斜眼瞧他,“你笑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