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长久的得志后,笑意再次爬上我的唇角:“捡沈城池用过的女人,你是不是感觉很有面子?”
我想起那天在凯悦的事情来,荷叶当时犯了错,被他无情推开,警告,伤害。
在堵塞里,再无一丝挣扎的力量,只感觉倦怠,而他的吻,还是澎湃至极,像是恨不得将我咬碎了全部吞下去。
他怒了。
他冰冷的攻城略池,打劫我的呼吸,放肆的吻毫无豪情可言,让我唇瓣生疼,连带着心都跟着那疼揪了起来。
我愤怒的瞪着他,羞忿欲死,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
手被压在头顶,很不舒畅,我欲哭无泪,号令漫骂的话语被他死死的堵在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