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么事,从速说”元航看到李海娜这么说又重新坐了归去,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呵,你在想甚么呢?”元航把手按在桌子上,把身材往前探向了李海娜,“你要记着,你当年对我,对我们都做过甚么,我现在帮你去停止调查,也仅仅只是因为你承诺过,会在这统统结束后去自首,而让你接管到法律的奖惩,是我多少年来的心愿。现在你还想让一个你当年各式虐待过的人,早晨在你家门口守着你,你本身感觉这实际吗?”元航越说越活力,用力的在桌子上砸了一拳,震得上面的杯子一阵乱晃,“你晓得有多少人,因为你而落空了普通的糊口轨迹?!琼玉,苏成,另有光奂……”元航说着说着又想起了之前调查时看到的苏成的近况,以及,上午所听到的,关于彭光奂的环境,竟不由自主的潸然泪下,一旁的烟铃雨则靠了过来,用手悄悄的拍了拍元航的后背。
“别,别,我另有事。”李海娜仓猝拦着元航,恐怕本身现在独一的拯救稻草飘走,“阿谁,之前灭亡威胁的时候,我和你说过,有一次是一根鼓槌上面贴着三幅简笔划,你还记得吧?那根鼓槌,是我之前用的那种,并且已经从客岁开端就停产了的,也就是说那东西现在只要很少的几个处所还留有保存,是不是能够从这方面去查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