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苗啊,这可真是好了,说话都机警了,你摔着那会可把你爹娘吓坏了。”刘满全他娘眯着眼睛看着阿苗,“快了,就这几天工夫了,亲家老太太在家看着阿元呢,要不然我们娘俩也走不开,我跟满全去塘山寺找苦寂师太开点药,防着点老是不错的。”
等阿苗跟刘大嫂都上了牛车,刘大娘本身也爬上去,对刘正安说:“老二,你把石头给我,帮着你满全叔牵牛。”
“前次兴子跟时旺去山上打猎的时候倒是带返来一些延胡索,我此次也给带来了。”刘大娘笑着说。
“叔,你歇会,这牛我来牵吧。”刘正安看刘大娘她们都安设好了,便筹办接过刘满全手里的牵牛绳。
“继宗媳妇啊,你们也去庙里吧?快上来,刚好带你们一程。”刘满全他娘看着确切好了很多,精力头实足,正说着立马给挪了位置。
“婶子,带了这很多甘草是筹算送到寺庙里去?”刘大娘摸着车上角落里几捆草药问。
过了一年多,阿元快二十了,娘家爹妈又给看了别的一门婚事,小伙子跟刘大娘同一个村,也就是说阿元如果嫁畴昔就能跟姐姐在同一个村里了,姐妹俩能相互有个照顾是再好不过的事,刘大娘她二嫂受爹娘所托,又是mm的毕生大事,那真是操心费心,终究,阿元第二次订婚了,这一次一向到结婚前,小伙子都健安康康的,没病没灾,可不知怎的,就在结婚前的十几天,阿元的第二个未婚夫古怪地从山上一个倒栽葱,摔了下来还没抬回家就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