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洪碑此时俄然笑了起来,连说三个好字,接着从怀里取出一卷黄绸,浪费开来,俄然喝道:“圣旨在此,聂不凡还不跪下接旨!”
放肆放肆的声音跟着马蹄远去,老农户挨了一鞭子,担子还被马蹄蹭翻,菜蔬散落满地。
“臣伸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千万岁!”
凌晨,天微微亮,渝州城的城门才开,赶着进城卖菜的老农户挑着刚摘下来的一担子新奇果蔬,沿着官道快步行走,身后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声。
徐洪碑此时意气风发,嘴上也不客气,直言道:“聂侯爷,不必多言,您还是去您封地吧,大梁城山高路远,可不好走呀。”
“钦差大人,不!城主大人,恭喜恭喜!”聂不凡皮笑肉不笑,嘴上说着客气的话。
“聂大人,您走的可真够慢呀!”徐洪碑在城主府中坐着,端着茶细品,看聂不凡出去,不由阴阳怪气的嘲弄。
男人拉动缰绳,让马停下,并不上马,就在顿时,神采傲岸,大大咧咧的问道。
“王爷,可他是钦差呀,我们是不是留点余地?”聂不凡一愣,没想到莫良这么狠辣。
聂不凡正筹办辩驳张缺一,却闻声咯吱一声轻响,天井那边的房门翻开,莫良迈步走了出来。
但是,令老农户想不到的是,马蹄声渐近时,身后俄然传来一声脆响,一道皮鞭从天而降,重重的抽在老农户的身上。
“哈哈!”徐洪碑猖獗大笑,张狂对劲,双腿在马肚子上猛踢一记,便向城中奔去,“聂大人,我在城主府等着你!”
……
“张道长,王爷还没有出来吗?这都第三天了!”
“王爷身子不太舒坦,着臣下全权措置渝州城之事,钦差大人有事就跟我说吧。”聂不凡心底不快,也懒得再与徐洪碑周旋,直截了当的回绝了此人的无礼要求。
聂不凡接过圣旨,站起家来,凝睇徐洪碑,测度这道圣旨的企图。
“哼!我乃钦差,上承皇命,在盛京闹市都能骑马,何况是这小小的渝州城?”徐洪碑不屑一顾,没把聂不凡的话放进耳朵里。
老农户笑了笑,没有回身,也没有惶恐失措的遁藏,只是朝路边挨近,因为恭亲王下过严旨,任何人都不得在官道上纵马行凶,冲撞行人,曾有官家后辈不听,伤了行人,被杖责五十,打得三个月下不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