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六分钟。接连出大招,对真气的耗损,出乎了料想。不过也够了!实在不可···我还能嗑药。”柯孝良俯视着那些在剑光如星落中,仓猝逃窜,四周遁藏的翠云山修士,手中的剑第三次抬起来。
柯孝良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剑,浩大且纯粹的剑意,正在凝集。
说罢不再发一眼。
柯孝良却冷哼道:“你是甚么东西,也配向我认错?”
碧涵却抱着连云子的半幅残骸,神情凄厉,眼神冰冷。
夺命十三剑的第十四剑。
那修士仓猝转脸,冲着碧涵真人的方向道:“碧涵!碧涵师侄,还不速速劝住前辈。我们如何说也是同门···即便是有些人害了你丈夫,他们该死。但是这翠云山上高低下,那么多的弟子,他们何其无辜,为何要与之一起陪葬?”
之前两剑,固然阵容惊人,实则杀伤力并没有那么强。
只是庙门被凿破,损了颜面,坏了运头。
两股剑势在半空中交汇。
“你方才一语道破我之身份,现在却又为何来找我问事理?”柯孝良对那修士说道。
四舍五入,说是柯孝良原创···也并无错误。
柯孝良正想找人称量本身现在的切当气力,又如何会这么等闲便退。
扯破长空,粉碎统统,连贯性的导致大面积的爆炸。
此时,茫茫翠云山,竟无一人可挡柯孝良。
那些金丹、元婴乃至是化神期的修士,都不敢直面柯孝良的锋芒。
统统的翠云山修士都面色狂变。
剑光若银河般落下,砸入了翠云山中。
“够了!”
“道友!此番各种,吾心中已然稀有。谁该死,谁该罚,谁该逐出庙门,拔除修为···吾也已有腹案。还请道友息怒,就此干休如何?”殷飞扬背着剑匣,从深山中飞出,看向连云子的眼神,也充满了遗憾和气愤。
“这位···前辈!我等翠云山究竟有何错误,竟接受此等大难?如果我等与那连云子相争之事,这本就是我翠云山的家事,又与中间何干?中间这般肆意妄为,莫非就无惧我殷飞扬殷祖师出关后,寻你说理么?”一名元婴境地的翠云山修士,爬上云团,对柯孝良喊道。
柯孝良则是稍稍吐了一口气。
闻言却嘲笑道:“他们无辜,我小团峰上那些死去的孩子不无辜?我丈夫连云子,平生不喜争斗,唯好研讨神通,为续接前人妙法,为翠云山古之传承斗争,他又是否无辜?”
灵台当中,元魂宝箓绽放光芒,弹压真气之海,定住了三魂七魄。
数十件宝贝朝着柯孝良袭来,直击灵魂的咒音,也悄悄来袭。
就像是揭开了那鄙视仙气漂渺之下的肮脏与丑恶。
但是这一剑···虽引而不发,却已经明示着腥风血雨。
实在不管碧涵真人是否开口,柯孝良都不会停手。
蓦地间,剑锋挥动,直指苍穹。
漫天的云霞散开,落下的是如狂潮般的澎湃雨滴。
此剑本是天授,浪翻云观洞庭之水多年,便有了覆雨之剑。当然在高武天下里,这一剑是柯孝良定基调,缔造出一个浪翻云,又指导诸多修士予以补足,这才真正创出的惊世之剑。
直接阻击着柯孝良那还未完整落下的剑势。
沧海龙吟当中,一道好像苍龙般的剑光,掠向柯孝良。
翠云山的要地,又被拉出了一个丑恶的伤疤。
或许是有翠云山的修士,给他转去了剧情点。
那修士满头盗汗,面色煞白,仓猝喊道:“前辈!前辈!莫要打动···我等也只是随口一说。前辈之剑道煌煌大气,浩大不凡,前辈之法相,巍峨若擎天之柱,正大光亮。如何是那魔宗修士当有的气象?是我等胡言乱语,坏了前辈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