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军此时到访,但是有甚么要紧的事?”韦裕浅笑着起家相迎,并且开门见山地问道。
姚潜明白了:“调虎离山?”
姚潜不免生出几分迷惑。陈守逸俄然来维州已经让人奇特,他现在又有如此变态的表示,莫非是有甚么变故?贰心中思疑,面上却不动声色,直到议事结束,世人都已散去,他才笑着问陈守逸:“监军方才几次皱眉,但是感觉我等的战略不当?”
虽说维州临时回到了西川手中,但韦裕心知肚明,他们目前还不能算真正光复了失土。只要挡住戎人的大肆来犯后,此次出兵才气宣胜利功。
陈守逸将他打量一番,含笑开口:“姚都使这模样,奴婢都有点不敢认了。”
韦裕晓得他说的是南蛮和西戎联兵一事。虽说南蛮承诺在此战中互助中原,但这打算真要顺利履行也并非易事,不但需求两军密切共同,还得防备南蛮毁约。万一南蛮见战况倒霉,不肯背叛,反而再度投奔戎人,堕入被动的就是中原了。在这一点上,陈守逸确切没有说错,西川有需求派人去盯紧南蛮。而他前次出使时就获得了南蛮的信赖,明显是最合适的人选。
“不敢。监军叨教。”姚潜客气道。
“奴婢记得,都使曾与东平王订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