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们聊。”徐九英如释重负,赶紧牵着小天子走了。
身后俄然传来一声轻咳。姚潜转头,发明是太后和陈进兴站。也不知两人在这里听了多久。
徐九英悄悄嗤笑一声:“你觉得我刚才坐在这里是在难过?”
太后没有孤负他们的希冀,点头必定:“先帝。”
徐九英不晓得他为何俄然又提起陈守逸,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姚潜有些不测,但他沉住了气,没有出声。
“是。”姚潜点头,又将商讨的成果向她转述了一遍。
匣内只要一张半数成两半的黄色麻纸。陈进兴将纸页展开,铺平在案上,然后退到一旁。诸人这才得以细看面前的这张纸:麻纸一尺见方,上面并无笔墨。但是纸页的左下方却有一个墨色花押并一个朱印。这花押和印迹,在场之人都不陌生。
“不是吗?”姚潜惊诧。
但是徐九英还没完。她吸了一口气,持续道:“我不会让他们的心血白搭。你也用不着担忧我。我早想好了。他们如果死了,我就给他们报仇。青翟的皇位我会抢返来,害他们的那小我,我也会清算掉。然后我会好好活着,连他们的份也一起活下去,替他们活出个模样来,要活得比任何人都好。这才是不孤负他们!”
“当然不是!”徐九英毫不踌躇道,“我问你,陈守逸这么冒死,莫非是为了让我在这里哭哭啼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