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们又能再次听到极乐之音了!”
不一会, 他们到了公园的市民活动中间里, 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活动中间整块被清空了开来, 地上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目测得有好几百个, 这些人以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为主,全数盘腿坐着, 仰着头看着火线。
“弘扬佛法梵音,挽救众生于磨难当中乃是紧那罗王的旨意,贫僧不敢居功。”觉音法师悄悄叹了一声,一脸慈悲之色,“只是芸芸众生,茫茫苦海,这一起走去,还不晓得要颠末多少光阴,又要经历多少磨难,惟愿世人能够沐浴到大紧那罗王的慈悲,才不枉贫僧的一片苦心。”
空中的紧那罗仍旧一动不动。
喻争渡和商阙跟在刘大婶前面一起前去觉音法师弘法的处所。
觉音法师摆摆手,一脸捐躯取义:“只要能点化愚笨的凡人,贫道受的这点苦又算得了甚么。”
喻争渡不自发往前靠了一点,这才透过淡淡的烟雾看清,那本来是两个沐在光晕里的小人,两人一男一女,男的马头人身,手上拿着一个横鼓,女的边幅端庄,手上拿着一把竖琴。
喻争渡也不由得跟从大师的目光,看向那串被高举起来的佛珠。
这两位演出佳宾就不能略微有点神祗的气质吗?
刘大婶这话算是犯了公愤,四周群情激愤,纷繁和她对骂,更有冲动过甚的直接上手推了她一把:“你有胆量再说一遍!”
四周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了一跳,纷繁停下行动,躲到边上先看戏。
上面立即有人喊道:“觉音大师,您别那么快走,我们还想持续听您讲经。”
狂热的信徒们抢先恐后地筹办畴昔列队,刘大婶也终究从人群中找到老刘大爷,中气实足地嚎叫着冲了上去,拉着老爷子上手就打:“老刘,你明天如勇敢把钱都捐出去,我就跟你没完!”
狂热的信徒那里会听他的话,纷繁号令:“她竟敢骂紧那罗王,的确太可爱了!”
“我们将持续跟随大师和紧那罗王!”
那些信众闻言大喜,纷繁佩服:“感谢大师。”“感谢大师!”
在喻争渡几人的谛视中,觉音法师返回小高台上,往蒲团上一坐,将挂在手腕上的念珠拿出来,双掌托住,高举过甚顶,口中念念有词。
烟雾覆盖中,觉音法师也念完了经文,朗声道:“恭请大紧那罗王降下佛光,普度众生,为这浩浩苦海带来极乐的声音。”
刘大婶也暴露了迷惑的神情来:“梵音到底是甚么?老刘也一向挂在嘴边。”
法师中间站着一个小沙弥,手上托着一个宝箱,这是他的随行弟子。
“保你个几把,紧那罗王能给你买米买菜?还是给你交水电费?”刘大婶气急了,姿势更加凶暴,“我在青莲观拜了那么多年神也没要几个钱,这甚么紧那罗王一开口就要全数财产,哪有如许的神?”
“我不晓得觉音大师明天就走,没有提早筹办如何办?”
觉音法师:??????
其别人纷繁点头:“就是就是,大师,请留在帝阳吧。”
人数虽多, 现场却温馨得出奇, 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四周的信众都是见过这典礼的,见此一个个冲动得不可,情不自禁地往前挤去。
“能听到梵音是你们无上的荣幸,你们今后可得好好供奉紧那罗王。”
喻争渡:“……”不幸的紧那罗,先还是搞音乐的小神, 现在直接成晚会演出佳宾了。
本来骂得努力的一群人一下子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但另有人不忿,梗着脖子持续骂道:“就算紧那罗王不计算,我们也不能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