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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类芝麻绿豆般大小、但又具有极高计谋意义的国度,华丽仍然不紧不慢地遵循既定的计谋节拍,只是轻描淡写地打仗了一番:通过颜家的引见,华丽水兵调派使者照顾礼品进入琉球王宫,颠末近半个月的来往谈判,和琉球签订了一份简朴的海上安然合作和谈。
1、华丽承认琉球王国的独立国度职位,两国共同尽力保持友爱来往干系。
“大哥,今上冷淡我郑家早有苗头,一国之君不在福京,却恰好住在建宁。声言移军江西,明摆着想抛开我郑家与江西总督万元吉、湖广总督何滕蛟之辈合流!现在浙江、两广均对我等虎视眈眈,若再落空福建,我郑家那边容身?!”
“不露兵锋战阵,却四周拆墙揭瓦,真真妙手腕!”郑芝龙一把将手里的手札全扔到了地上,在书房里连连急走。
现在,满清的第二次南征已经出鞘,十几万雄师别离向江西和浙江逼近,南明两家政权这才各忙各事,只剩下嘴上相互对骂指责。
一年不到的时候里,隆武朝廷和东北方向的浙东鲁王监国******之间的冲突就深化到兵戎相见的境地。不但互不承认对方的政权合法性,还相互杀掉通信使节,掠取鸿沟州县城池。
就在数月前,隆武朝廷趁鲁王集合主力渡江(钱塘江)北伐杭州的闹剧停业,背后出兵袭占了闽浙交界的分水关,差点弄出两家死磕的局面。
洋洋洒洒数百言,无一不是奖饰郑芝龙为明朝尽忠已经到了极限,在天下局势面前再对峙都是没啥意义的事了,不然就是背叛民意。只要郑芝龙情愿归顺清廷,郑家仍然能够保存在东南的职位,清廷也会授予郑家远比明朝更高的爵位。
“别的,我明日手札一封,你遣人送到北边。记着,你亲身筹办此事,万不成泄漏半点!”
华丽水兵舰船在编队最火线,金城公主号轻巡洋舰前面跟着黑水晶号和绿松石号保护舰,而运输舰一角鲸号则搭载着两个东方旅步兵连和大量补给品在编队最后随行。
“……今闯贼授、西贼光阴无多,故主之仇已报,矢忠新朝乃是天下局势。故明累危数十年,必是失德。大清更始,承顺天命,万民求安,再有争戈,便是逆民之举……郑公为当世名臣,孤镇东南二十余载,保边海清平,已是尽忠尽义之极。今顺天命而归我大清,非逆也,乃为民所望,为天下所望也……”
“这是你一人之言?”郑芝龙眉头紧皱。语气逐步峻厉。
固然华美人是第一次呈现在琉球,但华丽商品已经是琉球人最受欢迎的事物。华美人并不像日本萨摩藩当初那样野心勃勃地把琉球当作能够随时兼并的附庸,或是经济上极尽压榨,也比趾高气昂的郑家和颜家更“彬彬有礼”一些。以是基于弱国无交际的自知之明,琉球王国在半个月内就接管了这分内容极度纯粹交际和谈。
福州城。平国公府。
正说着。一个小校带着一摞军情冲进了书房,打断了兄弟俩的对话。
固然福州阔别烽火,但却饱受时势的影响,加上郑家加强了本地管束,不但本地贸易比往年清冷了一大半,畴昔一年来福建各地连番蒙受水涝,也让福州城的粮价猛涨。
说完,郑芝龙就紧闭双眼,仿佛睡去了。
郑芝龙笔尖又是悄悄一晃。然后长长感喟了一声:“我郑家蒙先帝恩沐,得有本日……今上更是恩厚有加,人报酬官,举族受爵,若在此时背义弃国,岂不是受万民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