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赐是“平蠡子”,窦融是“建武男”,他是“定蠡男”。
“我只是想让事情,是它本来该有的阿谁模样。”
这就是今后所谓的“贺兰山缺”吧?南北走向的贺兰山,如同一道庞大的城墙,保护着后套平原,不但挡住干冷的风,无边无边的沙,也挡住了胡马的觊觎,寸草不生的山峦和如同锋刃的群峰,是难以超越的天险。
“死了还要被当作叛贼投胡,真冤啊。”
“大抵是百口被匈奴灭了门,或被掳走了。”
冯衍交代完更始将军的号令,遂与窦融一同向第五伦道贺:“伯鱼现在成了校尉,上任后第一件事要做甚么?”
“我当初做督邮时,亦是如此。”
马援倒吸一口寒气:“那但是烈火焚躯,天下分裂啊,说得轻易。”
“士卒能好好杀贼御虏,不要将刀砍向无辜百姓。”
“但病根没去。”
马援重拾了烽火燃起前,他与第五伦、万脩在黄河边的群情:”当日伯鱼说有体例,甚么体例能救天下,能让这世道回归正轨?”
有罚就有赏,冯衍对窦融、第五伦笑道:“更始将军说,二位合力摈除胡虏,斩首千余,功劳卓著,为汝等报功的奏疏已经送平常安,天子下个月必有封赏!”
马援因为怕被窦融及梁丘赐军中的京尉人认出来,干脆跑到火食希少的贺兰山四周虎帐中,帮第五伦练练马队,当上了教头。
“天下不是人,它不止一条命。”
到十月尾时,冯衍返来了,他已持着更始将军赐赉的符节,在灵武县城呼唤窦融、梁丘赐、第五伦三人。
“毕竟是吾等乡党,一起埋了吧。”
行事如汉朝时的刺史。
第五伦道:“或许像传说中南边梧桐木上的凤鸟,衰朽之际,投身烈火后,却能重生!”
“大河西岸。”蒙泽发起,第五营战殒的士卒,也葬在那。
重修武备,这是第五伦要立即动手的事,而不是忙着争权夺利。
既然梁丘赐被撸走,第五伦也被廉丹汲引,原地平升,成为“假校尉”,真正的任命要叨教朝中方可,窦融则入驻上河城,与第五伦互为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