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书 > 第23章 秋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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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伦与景丹只是面面相觑,暗道:“萧何如何会有如许骄溢的子孙?”

谁想第五伦跟他杠上了,急问:“公侯之子,即便还是白身,就能体贴公侯之事?凭甚么?”

“得靠革!”

第五伦看着他们,只感到莫名的恼火,不怨这些民气中对他这豪门后辈的不屑与耻笑,而是为了别的的事。

说到这,隗嚣俄然又止住了,笑呵呵地看着萧言,未说之意实在大师都明白:“现在萧君也欲以汝口中所叼孝廉之位,而吓于第五伯鱼邪?”

隗嚣俄然笑道:“巧了,我也传闻过一个关于庄子的事。”

他方才倒是忘了,隗嚣家虽是陇右大族,但在有汉一代却没出过甚么大官,多是祖辈良家子参军混点小军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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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萧言骂第五伦虚假博名,这不是将隗嚣,乃至是当明天子王莽也骂了么?

总之,现在新朝只剩下不准买卖王田、私属这两条还死撑着,算是扣在豪强头上的紧箍咒,限定他们难以满足的胃口。但从泾水闹灾一事看,豪右们已找到绕开这限定的体例,而郡吏乃至朝官,要么与之蛇鼠一窝,要么像张湛一样,无能为力。

京师脚边的列尉郡尚且如此,其他处所更是没法设想。

这的确是杀人诛心啊,连萧言都吓到了。

还不等他辩驳,倒是中间一人,被萧言这番阶层固化乃六合法则的话惹到了。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生下来给你们这群大豪割韭菜?

“虽不周于今之人兮,愿依彭咸之遗则!”

“但也有人说,张公这是故作姿势,是伪诈,张公传闻后笑曰,那便当我是在作伪吧,但别人是为了做恶事而作伪,我倒是为了积德而作伪,不亦可乎?”

“此花开后百花杀!”

倒是一首《鲁颂·閟宫》,主题是称道先人的武功武功,表达但愿规复前辈荣光旧业,倒是很合适萧言的心机。

“荒诞之言!”

这天下啊,光靠改,怕是没甚么前程了。

再然后,花传到景丹手中时停了。

接下来,就轮到第五伦了。

另有幸听了萧言这阶层固化的高论,晓得有些人确切无可救药。

第五伦也不急,一副受教的模样,拱手道:“那萧君觉得,我该体贴甚么?”

“我绝非此意!”萧言有些失态,干脆也不遮讳饰掩了,直接盯着第五伦,说出了他想说的话:“我的意义是,你恐怕是个虚假之人,冒充推让吏职以博取浮名,图的是立名郡中,好被大尹举为孝廉!”

“我只学过论语、孝经,不懂诗,也不会辞赋。”

萧言啰里啰嗦地说完这典故,看向第五伦:“我初闻第五伦两辞之事时,也觉得他像庄周所说的犊牛普通,想甩着尾巴在泥水中自快。可方才在高台上,却听他与景孙卿说及朝政,竟非常忧患,这是为何?”

这时萧言接话了:“传闻是汉高天子之戚夫人所创,与丰沛之俗相合。菊花舒时,并采茎叶,杂黍米酿之,至来年玄月九日始熟,就饮焉,故谓之‘菊花酒’,可令人长命。”

“待到秋来玄月八……”

也是他想做的事!

王隆诵罢,合座喝采,但第五伦听不出这汉赋是好是坏,只晓得辞藻极其富丽,大抵这期间的人就好这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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