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梦求叹道:“因为南边与北方,情势分歧。大略南边百姓,较北方百姓要富庶,而南边百姓的徭役,亦比北方要重。实施免役法,普通的南边百姓,多能接受,而是以免掉徭役,只要朝廷不是庸外加庸,百姓反而感觉便利。而北方就分歧,百姓贫苦,本来就出不起免役钱,而免役法又分五等户征收,本来不要退役的客户与4、五等户、单丁户、女户,都要交一半的助役钱,和非常之二的免役宽剩钱,使贫者更贫,雪上加霜,而国库竟是以敷裕。以是北方最穷的百姓,是很受免役法之害的。特别是非常之二的免役宽剩钱,说是为荒年灾年备灾的,实际上年年征收,几近变成常赋,有些处所乃至增加到非常之四,非常之五。深害百姓,南边还好,北方百姓则实有不堪忍耐之苦,而恰好北方官户、客户、4、五等户特多……”
石越笑道:“良材美质,断难自弃。司马公子在两淮江浙来往一年,不晓得有多少人奖饰公子呢。”他用心点到为止,却并不申明。
李丁文和司马梦求、*都是满头雾水。
“又王相公立置将法,每将上面各有军队将、练习官1、二十人,诸州又自有总管、钤辖、都监、监押,设官反复,平增冗官又是数以百计……”
他这一番话说得世人无不动容。司马梦求起家行了一礼,正色说道:“石大人如此见地,实乃朝廷百姓之福。如此门生便大胆猖獗直言,有不是之处,还请大人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