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了很远,车内才听到一句幽幽的声声响起:“有一日。你会不会连我也一起...”
卢智一笑,没有再就此多说。反倒是遗玉张口问:“外公,我二哥现在如何了?”
“用过晚膳了吗?”直接打断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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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
“大哥明显认得阿谁叫做穆长风的,为何分歧外公讲。”
“到底还是漏讲了一件事...不过智儿应是会同她说吧。”
卢中植一想到能证明卢智的明净,一家子认祖归宗的事情便能落下一半儿,便眉眼带笑,“好,我们要比那姓房的先找到。”
浅黄色的灯笼下。刚才挂在遗玉脸上淡淡的黯然之色已经全无踪迹,她搔了搔耳垂,拎着书袋朝小楼西屋走去。
找到韩厉,便能要得那封芸娘死前留下的遗言,另有亲目睹到她谗谄卢智的证人。
“困了?”李泰在听到她地五个哈欠时,终究开口问道。
“韩厉那事就瞒着你们娘亲,她晓得了恐怕受不住。玉儿,外公本日叫你过来,就是不想让你像你母亲当年一样,甚么事都被蒙在鼓里,不过看来你大哥也奉告了你很多,你也是个懂事的孩子,不像你母亲脑筋一根筋,外公放心了。”
“是。”遗玉乖乖地应了一声,低头又看他将刚才所指几处重新点了一遍,“我记下了。”
“殿下,我不是成心迟归的,已经让车夫送信返来了,您——”遗玉有些焦急地辩白。
“殿下。”
第二日夙起的遗玉,浑身没有半点的不适,在李泰的指导下射出六箭以后,又单独练习了一会儿,才乘着马车去学里。